这感觉从何而来。冬绮这一说,她才想起,一路上似乎真的没看到人。难道说…聂家真的把她遗忘了,还是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回来?
秋沫没有开口说什么,这时从院门处转出一个碧色的身影来,两人抬头看去,来人是铭玉。
显然铭玉是听到了冬绮刚才对聂府不敬的话,脸色很不好看,她静静地走上前来,对着秋沫浅浅地躬身意思着行了一礼,口气不冷不热:“恭喜秋夫人平安归来,奴婢这就去收拾屋子。”
说完,她便要转身走开,而秋沫的眸色深了深,还是开口叫住了她。
“铭玉,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铭玉站住了脚,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不过她很快低下头掩饰了脸上的表情,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来:“刚才听后院的平儿来通报夫人回来了,我就匆匆赶了回来,没有惊动别的人。其实…是…少爷受伤了,我们都在‘存情阁’守着,所以才没来得及打扫屋子…”
听到“少爷受伤”几个字,秋沫的心立刻揪紧,她打断了铭玉接下来的话,蹙眉问道:“受伤?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
铭玉听到她有些变调的尖利的声音,似乎被吓到了,愣了一下,抬起眼诧异地看着她。秋沫自知失态,赶紧镇定了下来,朝着她勾了勾唇:“你慢慢说。”她从未想过,一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她竟然会这般在意,平静的表情下却掩藏着她激动澎湃的血脉。
铭玉的神色又黯然下去了,她似乎不愿多说,只道:“夫人会医术,不如带上些治伤的药材去存情阁看看吧。”
秋沫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跑回房去翻出一些治伤止血的药材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却突然顿住,心头闪过一丝酸楚。
存情阁?那是在哪里,她怎么没有听说过?存情…顾思存…聂情飞…存…情…呵呵,原来,他竟爱她如此之深?
突然间,她很想了解那个叫顾思存的女子和北堂晋以及聂情飞的过去,虽然她花了很多钱,但是也查不出他们以前的事,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被这两个优秀的男人同时爱着,因此,才使得聂情飞和北堂晋的友谊间有了裂缝。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使得这两个薄情的男人都动了真情?
秋沫焦急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她矜持地挺直了身子,迈着不快不慢的脚步慢慢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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