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绮儿,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冬绮出去了,不一会儿便走了回来,面上也露出些焦急的神色:“小姐,那个丫鬟说祭祀用的一头小牛犊发了颠,此时正满院子乱蹿,还踢伤了好些下人,此时一个下人的血还没止住,又来不及请大夫,所以想让小姐过去看看呢。”
“哦?那快帮我拿上止血、治伤的药,还有剪刀布条什么的,我们马上去!”说着,秋沫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匆匆选了几门自己配制的伤药,和冬绮一道,跟着前来求助的小丫鬟急匆匆往下人住的偏院而去。
偏院离主院颇远,是相对于聂府独立的一个院子,那里供粗使的下人住,还有一个自家的屠宰场,这次祭祀用的牲口已经关在了那里待用。
秋沫和冬绮边走边擦着汗,因为她们走得太急,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三人才到了那所谓的偏院。
秋沫在心里暗暗咒骂:这该死的有钱人,院子建那么大干什么,真是走得累死人了!
还没进院门,几人便听见里面传来的惊慌的叫声和嘈杂声,走进去,便看见一头健壮的牛正撒开蹄子在偌大的院子里面疯狂地跑着,还不时拿头去撞柱子,院子里早已是一片狼藉,除了几个到处躲闪的下人外,几乎没有立着的东西了,因为尽数都被那发疯的牛给撞翻,踏坏了。
秋沫刚往前走了几步,冬绮就拉住了她,不无担忧地说:“小姐,咱们还是走吧,看那牛疯得,一会儿踢着人可是会要命的。”
“秋夫人啊,都说你是活菩萨,最善良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姐姐的死活啊。”刚才带路的那小丫鬟一听说她要走,便赶紧拉住了她的袖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秋沫扶起了她,没有顾及冬绮的阻止,蹙眉严厉地说道:“哭什么哭!我有说不救吗?还不带我去!”
跟着那丫鬟匆匆跑到屋檐下,只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唇苍白,腿部以下的衣服都被血水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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