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研究一下,怎么样?”
“好啊!你定,你定,哪天都行。”
“嗯,那就周三。”
大家都在乡会议室里坐好了,党委书记赵开城不知怎么搞的,昨天的鑫山屯村之行,弄得他和刘乡长眼下都有点儿神经了。好象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又没捞到什么便宜一样的心理。神情落寞,有些恍惚,精神怎么也无法集中,但王国清书记他们这些领导今天既然已经来了,怎么着也得强打精神。
“呵呵,差不多了,下面来的也就这些人,王书记,请您先讲几句吧?”他小心翼翼讨好地征求王书记意见。
“好吧,我就说几句,”王国清书记扫视大家一眼,点点头。近一个星期,王国清忙得脚不沾地,肖子鑫发现,这些日子楼上的王书记找了他之后,并没有为难他,而是频频在市里的电视新闻节目亮相。今天接见,明天发奖,后天出席开工仪式,出镜率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好象那闹得沸沸扬扬的仿古一条街打人事件跟他无关似的。
“我简单说几句,漏的高县长一会儿补充。人参产业是我们县的一篇大文章,跟招商引资一样重要,啊?但是有人这段却拿仿古一条街打人的事情说事,拿在手里的工程不抓,却查来查去,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不就是有意跟我这个县委书记过不去吗?我个人算什么呀,不就是大家跟着我信得过我,组织信得过我,大家跟我和高县长一起抓,努力奋斗,争取尽早把这篇大文章做强做大吗!”
“怎么搞得事情就这么窝啊?再说,你们是给我王国清干的吗?说不能嘛!”
他虎视眈眈顿时了一下,喝口水,很生气的样子。张主任飞快地看了眼肖子鑫,肖子鑫同样地感觉到了,回望他一眼。
下面大家一时竟有点儿糊涂,许多人不知他说什么?肖子鑫心里暗暗紧张,别人不知道,他知道啊……
王书记心里看上去是真的有气,不管别人怕得懂听不懂,就连他身边的人大主任、政协'主席'都有点儿莫名其妙,但是,高县长懂,张主任也懂。
高县长只是不说话,暗暗笑笑。
“你不要管,问题是会搞清楚的。正常的调查也是必要的嘛,你我都要有个正确的态度,调查完了,不就证明一些人的清白?”
“我算个什么呀?看他们那来头,分明就是冲着我这个县委书记嘛,是不是,啊?这一点连全县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王书记一股火气直往上窜:“我这个县委书记问心无愧,有的别有用心好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今天是下来调研人参,我先借此机会敲打有关人员一下,别跑偏了!我来悬圃县五年,你才来这里几天呀?你干了哪些事情有目共睹嘛,自有公论嘛!我承认我有错误,但要干成几件事情哪能不犯错误?总之,我就抱定两条,一不反党,二不捞钱,一心一意把悬圃搞富,谁也查不到我。至于高县长,这两年为全县的经济发展和第三产业、招商引资是尽了力的,招致一些人的非议也是难免的,到时候我会站出来说话。我相信我还能代表一级组织。”
王书记一口气说完,鸡冻不止。
张主任心里听了这些话却是颇不以为然,可是,他这一鸡冻,却把今天跟着他和高县长等人来的县里各部门头头、下面乡镇的那些基层干部吓得不清,也听得莫名其妙,肿么了?
肖子鑫偷偷看看高县长,高县长脸'色'严肃,淡定得很,他心里不由叹息一声,都怪自己!
但是,怪我个屁啊?他想想又不服,耳朵听着一些话,然后看见高县长开口讲话,说的却全是人参发展的事情。他不跑题,不跑偏,绝对正点。
高县长好象根本没听懂刚才王书记那左一镐头右一棒子的发泄,说的究竟是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腹稿,心思仿佛全在当前的农村人参特'色'产业上,这让肖子鑫暗暗佩服。
王国清好象是气极败坏了,借今天的这次下乡敲山震虎,可高县长详装不懂,肖子鑫和张主任他们也同样地不懂,呵呵……而真不懂的却是下面这些前来陪同县领导调研的土地爷们。
高县长简单说了几句,讲完,又征询人大刘主任是否讲几句,刘主任笑着摇头:“我就不讲了,呵呵,经济工作我不懂。”
“那邓'主席'讲几句吧?”
“唔唔唔……”老邓把头摇了几摇,“我也不讲了。看看现场吧。”
“那好,我就说这么多,王书记,看看要没其他事,大家抓紧下去到现场走走吧!”
汽车停在山沟里,正宗的两帮夹一沟那种,呵呵,张主任抬头望去,众人见那漫山遍野,到处都是青山绿水之间藏匿着一架架人工搭建的人参棚子,正是人参灌浆的时节,坛坛罐罐、远远近近都有参家在山坡树林间忙碌,见下面呼啦啦来了这么多头头脑脑,自是不理,仍然忙碌。
这时候,曲县长早已脱下一只皮鞋,垫着坐在屁股底下。不吭声,也不看张主任和肖子鑫,张主任问:“怎么了,高县长?”
“没事,你们先跟他们上山吧,我鞋里有沙子……”
眼睛漫无边际地望着远方,平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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