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备考,辞了宋家的差事,搬到京郊去住了。
宋家上蹿下跳不说,等到圣旨正式下来了,彭屿不但被免了官,还背了个“永不录用”。
彭家大惊失色。
要知道,先帝在的时候对彭屿还是很器重的,圣上登基,彭屿小心翼翼,从来不曾做错过什么事,彭家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此横祸,就算是想安排几招后手,彭家下一辈也只有一个考取了功名,还没能考上庶吉士,根本没有办法安排。
彭家青黄不接,最少十年之间不可能有什么起色。
可这十年,却足够让一个家族败落了。
彭家体会到了张家当年的难处。
可张家好在还有个张老大人,勉强支持了这几年,如今长孙已到了舞勺之年,还早早就中了秀才,再有众多门生帮衬,眼看着就要守得云开见日出了。
彭家只求这个时候没谁落井下石,拿出大量的银子上下打点,直到彭屿离京,也没有弄清楚到底哪里失了帝心。
裴宣就私下里问裴宴:“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裴宴矢口否认,还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谁?想怎样就怎样啊?”
裴宣撇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几天周子衿献给皇上的那幅《花好月圆》图是谁送给周子衿的?他自从得了皇帝的青睐之后,可没少在皇帝面前咕嘀朝廷的海运。我看,你是想重提撤销市舶司的事吧?”
裴宴左顾右盼,就是不给个准话。
裴宣也不逼他,只是淡淡地道:“周子衿这几年没少用你的银子吧?他这开销,可一年比一年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裴宴担心兄长误会自己拿了裴家公中的银子给了周子衿用,只得道:“我和子衿兄也算是知己了。他别的不好说,学问却是一顶一的。我还准备过些日子让他给茜哥儿当老师呢!”
茜哥儿不用继承家业,裴宴也好,郁棠也好,都对他比较纵容。
裴宣也不点破,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就好。从前彭家是不想和我们家撕破脸,如今你夺了人家的饭碗,要人生死,彭家只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还是小心点的好。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
裴宴点头,说着“阿兄放心,我再混账,也不可能不顾着自己的妻儿”,心里却不以为然,想着等到彭屿回了福建,他还会送他们家一份大礼的。
伤了他的妻儿就想这样算了,门都没有!
裴宴第二天就去见了周子衿。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又一起去爬了山。
裴宣看着眼皮子直跳。
而顾曦知道那天去听裴宣讲课的除了裴彤等人,还有裴宣的朋友、同僚的子侄,心里很不得劲,想了几天,提新上市的枣子去见裴二太太。
裴二太太不在,说是去了郁棠那里。
顾曦犹豫了片刻,准备去见郁棠,却被二夫人身边的贴己婆子给拦住了,笑道:“我们家二太太去看五少爷了。这个时候五少爷多半是陪着四少爷在练字呢!您也知道,功课要紧,您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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