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伸手去抓住第二残卷,可惜刀剑无眼。
我后跳躲过其中一位蒙面人的剑,用剑将其剑一抬,借力打力后用剑扬起一块瓦片击在他的额头上,只见他被瓦面击中后翻了一个身,趴在屋瓦上与瓦片一同摔下去。
剩下四个人看我已经疲惫不堪,便又拿出那些小玩意从我丢来。
说实话,他们还真是喜欢暗器这东西。只可惜这一次我的体力已经跟不上我的反应了,虽然能躲过少许的暗器,但是我最终还是被他们用暗器伤中。
就在我昏迷的最后一刻,只见一位蒙面女子一闪而过,鲜血四溅,不一会他们便逐个倒在血泊之中,而我也彻底昏迷过去。
当我回过神来,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附近树木繁茂,高耸入云。应该是在某座山上,难道是燕山么?
我扶了扶额头,慢慢的坐起来,火炕发出微弱的光,周围很黑,所以我无法判断是什么地方。
只见一个蒙面女子朝我走了过来。
“喂?多谢姑娘相救。这里是哪里?”
“我有名字,花将离。”
好伤感的名字,这名字的蕴意岂不是花将离于枝的意思?
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名字却这么凋零,不过,这倒也挺符合她的气质。
我摇了摇头,剧烈的疼痛感和昏厥感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花...花姑娘,如此称呼似乎不太妥当,我还是冒昧的叫你阿离姑娘吧。”
花将离倒是很比冷傲。
“少啰嗦,我不喜欢听人讲话。你如何称呼我,与我无关。”
我摸着头,找了附近一棵高大的树靠下。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看不清花将离的样子,只见此人的白发在黑夜之中还是呢么的迷人。
“阿离姑娘,你救我脱困,我自当感激不尽。可你带我来这里,却又这般冷若冰霜?”
只见花将离用剑指着我,这个感觉有许似曾相识。
“若是再啰嗦,我割了你的舌头。”
想必她所言极是,我也不敢再多嘴。只不过这位姑娘很是奇怪,令人费解。
我坐在原地,开始运功疗伤。过了不一会,身体好转许多。
虽然火炕发出微弱的光,但是我还是能看清楚,阿离姑娘她戴着面具,浅浅的紫色,又透出薄薄的红晕,上面还雕着花瓣和花枝。
她见不再说话,走到火炕旁,双手环抱,盯着火炕。
我也走到火炕旁蹲下,环顾着四周。
“荒城剑,让我看看。”
我突然一惊,站起来往后退了一小步,难道眼前这位姑娘是来救荒城剑的?
不过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把我杀了不就完事了。
“荒城剑?不知阿离姑娘说的是什么剑。”
我试图欺骗花将离,不知道是否惯用。
花将离有些激动,盯着我。
“别装蒜,那把到底是不是荒城剑。”
我若继续欺骗她,恐怕只会性命不保,我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把普通的剑么,不就是名气大了点,何必呢么多人想要它呢?”
“我看它不普通,像一把剑,更像一场厄运。”
我有些不解的看见花将离。
“厄运?为何呢么说。”
“让我看看剑。”
我将荒城剑从身上取下,将外面裹着的布解开后,将剑重重的插在地上,只见不一会,一丝丝寒气就从剑中散发出来。
荒城剑的寒气将火炕的火一步步逼向灭亡,甚至就连我靠近这寒气也会被它侵蚀。
花将离走到荒城剑旁,用力将剑一提,可是毫无反应。
“这果真是荒城剑,你知道你背的是什么么?”
“阿离姑娘,你说的厄运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将离用惆怅的眼光看着荒城剑。
“我不会认错人,我们都是不自由的人。这件事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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