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家主母的气势她最熟悉不过了。
梅姐没时间多想,往温阮那里走去,热情道:“温小姐,这地方可漂亮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别墅……”
梅姐的热情让人无从拒绝,可温阮又一次的看向了霍瑨深,直到霍瑨深点头:“去吧。”
看着温阮的身影随着梅姐走远,颜汐似笑非笑的对着霍瑨深道:“温阮小时候也是这么听你的话吗?”
霍瑨深没觉得异样,坐下来道:“温阮小时候住在霍家,但是一直没有归属感,一直都是看人脸色。我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自然而然的靠我这边了。”
颜汐在他的旁边坐下,把梅姐剥的瓜子仁一颗一颗往他嘴里塞,有点气他听不明白她的话。
她道:“可是这已经是八年后了,你不觉得她的这个行为跟她这年纪不匹配了吗?”
霍瑨深微微皱眉看她,颜汐再道:“温阮恢复了记忆,可她还是袁笙,不代表她还停留在八年前的那个温阮。”
说着,她自己都叹了口气:“哎,把我自己都说糊涂了。”
颜汐支着脑袋懊恼,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是不是先天迟钝,尤其霍瑨深这个人没怎么谈过恋爱,又对温阮感情特殊。
霍瑨深也是个聪明人,颜汐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明白。他道:“颜汐,温阮这八年并非她自己。她受的打击很大,精神上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颜汐竖起手指:“打住,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她大病初愈,我也不想被人说我碎嘴。不过,我提醒你的是,她的这个行为……别人说什么,她就要等你点头的这种行为,如果让别人看到,对你,对她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是你妹妹,这个你自己跟她说一下吧。”
颜汐一方面不着痕迹的给温阮以震慑,一方面还不能得罪了霍瑨深,自己也觉得心累。
晚餐是梅姐做的一桌欢迎宴,温阮体虚未愈,晚饭吃完就回房休息去了。
霍瑨深起身去书房的时候,颜汐轻咳了一声,斜睨他提醒道:“吃晚饭就马上坐下,肚子上容易长肉的。”
霍瑨深笑了下,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那陪你去散步?”
颜汐微扬脑袋:“这还差不多。”
她看到站在台阶上不动的温阮,打招呼道:“温阮,你要不要也出去散散步?”
温阮笑笑:“不了,我有点累,就不出去了。”她看了眼霍瑨深,再对着颜汐道,“外面应该挺冷了,你们出去的话,多穿件衣服吧。”
颜汐:“好嘞,还是温阮心细。”
她让梅姐拿来外套,一件递给霍瑨深:“走吧。”
温阮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看着他们的脚跟前后消失,手指握紧了一下。外面,颜汐的手钻在霍瑨深的掌心中,霍瑨深偏头看了一眼到他肩膀的女人,他道:“这段时间一直忙,很久没跟你独处了。”
颜汐瞪了他一眼:“你有良心就好。”
霍瑨深腾出手来揉揉她的头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风衣口袋内。两人从空山新雨走出去,到了前面的牧场,又能听到空气里传来牛羊的叫声。
颜汐抓了一把干草料喂羊,看到这羊的肚子很大,好奇的弯下腰看了看说道:“这是不是怀孕了?”
霍瑨深看了一眼:“嗯,我听说了。这几天应该会有兽医过来检查一下。”
颜汐很是新奇,摸摸山羊微硬的毛,说道:“听说小羊生下来就能站着走路。你说人要是生下来就能走路该多好。”
霍瑨深低眸看着旁边的女人,他道:“人要是生下来就能走路,就成妖怪了。我可不希望你给我生这么个妖孽。”
颜汐的手指一顿,转头看他:“你想要孩子了?”
霍瑨深盯着她。
羊棚的上面挂着一盏灯,细小的虫子围着灯飞舞,灯光下,颜汐的脸干净清透,灯光落在她眼睛里,像是星光清辉。
霍瑨深的手抬起,摸了下她的眉毛,他道:“我在想,要一个男孩还是要个女孩。”
“不过不管是男孩女孩,像妈的话,哪怕是个女孩,跟男孩子也差不多了吧。”
颜汐刚有点温情,就被他下一句话给破灭了,她龇牙:“你说什么!这是在损我没有女人味儿吗!”
霍瑨深成功的拔了母老虎的须子,马上安抚道:“我是说,就算是女孩,如果像你这样勇敢,就没人能欺负了。”
他圈着颜汐,轻轻的左右摇晃,抬头看了看天空:“今晚的星很亮。”
颜汐的后背贴着她的胸膛,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下巴,有一点点青色,那是他的胡渣。
颜汐伸手摸了摸,刺刺的,手指再往下,碰到他的喉结,鼓起来像是喉咙卡了一颗核桃。
男人被她若有似无的碰触弄得心里像是长了一根羽毛,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摸够了没?”
颜汐转过身,双手揪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却是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然后便跑:“这就够啦……”
她跑远,霍瑨深却是像盯住了猎物,追了上去:“你够了,我还没!”
颜汐的武力值强,可是耐力不行,腿也比不上某人的大长腿,几下子就被追上,被某人抱着跑。
颜汐抱着他的脖子,咯咯笑道:“霍瑨深,快点快点!”
这一路,一直是霍瑨深抱着颜汐,从牧场到空山新雨,再到三楼房间。梅姐站在楼梯下,仰头往楼上瞥,心道:别的雇主家太太可都是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的。这位太太怎么像个妖精,真会玩儿。
温阮的房间在二楼,刚才颜汐的笑声很大,楼梯踩得咚咚响,温阮也听到了。她的气息沉重,桌上摊着的书被她扯碎。
她不禁想到在医院里时,霍瑨深因为顾忌颜汐而犹豫要不要送霍祝平去坐牢。
那时,如果她没有自己开口放弃,恐怕霍瑨深思量过后也会就此作罢。可如果没有颜汐呢?他还会那么在乎吗?
她受了那么严重的欺骗,过了八年不是自己的人生,这么大的伤害,他就不心疼吗?
这只说明了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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