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看起来像是误伤,不过我有理由相信这是有人有意对付张员外……一般的木棍绝对打不出这种效果来,后脑都整个凹陷下去,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才能下这种手?而且必定用的是铁棍……”
“你翠兰家专门准备的有铁棍吗?”
翠兰顿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
白小川看着她道:“不是菜刀,也不是锄头的痕迹,是铁棍啊……你家准备根铁棍干嘛?”
一个寡妇,家里准备根铁棍!
这个确实让人想不通!
白小川重重拍了张万源脑袋一把道:“你给人害死都不知道,一辈子做善事,脑子也要清醒点好不好,就你这种脑子不知道你这万贯家财是怎么赚来的!”
张万源脖子朝后一缩道:“我是继承的!”
“卧槽!”白小川真的好像打死这种人,你特么说的好有道理!
活着是个烂好人,死了也是个糊涂鬼。
白小川指着他脑门上的金印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众口铄金?”
“你开始不肯说,就是因为你跟翠兰有私情,所以你不是不敢说,是不想说,还想保护这个女人,能保护的了吗?要是我没说错,你八成就是这个女人联合外人干掉的!”
翠兰刚想喊“冤枉”,可是看到白小川眼神,又怯怯的缩了回去。
白小川又指着翠兰道:“还有你啊……你是上吊自杀吗?你特么也是被人弄死的,当我不知道吗?”
公堂里的人全都是一脸哑然,这女人也是给人弄死的?
怎么可能,谁特么这么狠毒,能下的了这种狠手!
在说了,大人从哪点判断出来的。
“要我说出来吗?”白小川道。
翠兰小声道:“大人……”
“好吧,我告诉你,如果你是上吊,脖子上的勒痕绝对不可能在咽喉下方么,而应该在你的下巴和咽喉之间!”
“而且……还有一点,吊死的人,痕迹不会是环绕脖子一圈,而是在耳根后面……大妈,你这个死法分明就是给人勒死的,你死都死了,还帮人顶缸,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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