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年中,松平家不但得到了今川家的谅解,将人质安全的接回冈崎城,而且还正式和织田家达成同盟,如今松平元康在解除外患的威胁之后,外练足轻,内修礼政,松平家呈现一排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松平元康并不满足于现状,开始以冈崎城为中心,势力不断向三河国全境扩张,除了东三河今川家所占之地,与碧海郡织田势力外,三河境内,凡是不服号令者皆以灭亡。
松平家2000足轻经过大半年征战,如今除了三河一向宗还处于独立外,三河其他大小势力全部表示效忠。但松平元康并不满足现状。他从小便着颠沛流离的,寄人篱下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不但让他学会了隐忍,同时也让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利。
冈崎城评定室中,松平元康坐在主位之上,开口说道:“如今本家已与织田家结盟,西面无忧,东面今川氏真暗弱无能,更是不足畏惧,可如今三河被夹在中间,以无法发展,所以我打算将三河一向宗势力铲除,以扩充实力。不知你们有何建议?”
当家臣们听说主公要铲除国内一向宗,并收回三河内所有寺庙的土地后,大部分家臣不由大吃一惊,三河国穷困之地,越是这样的地方信奉佛教的人便越多,就连松平家内都有不少家臣是虔诚的信徒,主公的这一命令让他们很难接受,一边是信仰,一边是忠诚,他们开始犹豫了。
渡边守纲焦急的说道:“主公,一向宗在三河立寺已经数百年,且一直很少与松平家冲突,依属下之见,不但不应与其开战,反而应与一向宗交好,请主公三思。”
酒井忠尚也连忙开口说道:“渡边大人所说有理,若与一向宗为敌的话,属下怕三河不稳,请主公三思。”
“主公,属下到不这么认为,一向宗蛊『惑』人心,爆发一向一揆。其更是始作俑者,如不铲除,必生后患。”
渡边守纲一听此言,顿时按耐不住了,他冲着大久保忠世不依不饶的说道:“偏激!劝人向善怎能说蛊『惑』人心?一向一揆爆发,也是一向宗众僧见农民生活艰难才会进行指引,怎能叫煽动?只要主公能广施仁政,岂又会有人反叛?”
“好了!我意已决,你们都退下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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