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样子,我太清楚了,过去的二十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不要我的离贞也这样,你不是希望她远离争斗吗?”
何令的脑袋像被我用锤子猛击了一下,恍然明白了,无能为力的隐怒中,握着我的手背青筋露出,却不得不放开我的手。
手腕处空了,我的心也一样,好像被灌入了刺心的冰水。痛不欲生。
最终,我强忍着泪水,冷酷的对他说:“谢谢你的成全!”
说完了,我转身欲离开这里。
“梁胭——”他突然喊我,我仿佛一个世纪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身体定格在原地。
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喊这个名字,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了,知道吗?”
顷刻间,眼泪崩溃而下,让我眼前的夜景完全模糊了,我好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为这绝别般的痛苦。
仰起头,天上有星星点点,每一个都独立的存在着。
什么也没有回答,我迈步朝前走,阿宽见我走了,再次焦急的提醒:“少爷,我们快走吧!”
跑了十余步,我感觉已足够远了。便停下来,回望码头的方向,这时候,何令他们已经看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