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闻言，头垂地更低。声音染上些许失落。
这样直接的拒绝，是她始料未及的。
“哦，没……没空的话就算了。你忙吧。”嘴上虽然这么说，脚步却踌躇着没有离开。
方远翔也没有关门。心里还有着一丝期待吧。他自嘲。期望着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良久得不到答案，不禁有些失望。
“嗯，我先进去了。”出于礼貌地说了声，就准备关门。
“那……要不要我给你留着？”她的声音在门彻底关上之前从门缝传来。
男人动作再次僵住。咬牙，每一次都是这样，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又给他一点希望。
拉开门看向面前微微低着头的女人。看着她双手死死揪着围裙，长发遮住大半张脸，明显紧张的姿态。
所有拒绝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这时林若纤突然抬起头。一下子对上了那双深邃黑亮的眸子。他……他那是什么眼神？明明看似平静无波，可是她却感觉是千百种情绪凝聚在一起。
“不用那么麻烦。”方远翔开口，字斟句酌，“你，等我一下。我给秘书发份文件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