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伯,关于这位冷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是不方便告诉我的吗?”见奚伯不说话,孔周又追问了一句,他打量着眼前这位看起来温和有礼的老伯,却猜不出他这张和善的面皮下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先生多虑了,”长久的静默后,奚伯终于说话了,他轻轻的微笑,然后将身体里的沉稳和平静传达给身后的众人,“冷小姐是冷老爷的独生女儿,这件事人尽皆知,她父亲去世后,她便赶走了仆役们,一个人生活在冷府,不过,至于她有没有其他更加留恋的地方,那恐怕属于她的私事,我们又能从哪里知晓呢?”
孔周静静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把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来轻啜一口,“既然您老不知道,那我就在附近走动走动,看看能否找到她的去处,只有找到她,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奚伯将手朝门外一伸,“先生请便,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告诉我就是。”
孔周一笑,转身朝外面走去,经过刘叙樘身边时,他抬起头,“刘公子可愿同去?你那把青蚨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
外面骄阳似火,和冷宅里的阴暗寒凉完全是两个世界,孔周朝后看了看,发现村民们并未跟来,便低声对刘叙樘说道:“刘公子,你昨晚的话不错,以奚伯刚才的反应来看,他心里确实怀着鬼胎,不单是他,全村人似乎都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头绪,着实不知该从何处查起。”
刘叙樘定睛看着他,嘴里兀自说出一个字,“桥。”
“桥?”
他扭头看着孔周,“我曾在冷家看到过一幅画,画上面就是那座来远桥,那画应该是冷小姐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里所做,可见她当时心心念念的就是这座桥。我曾到桥上面仔细查探过,却并未发现它有什么异常,只在桥的旁边发现一座小庙,庙里供奉的人应该就是冷小姐。”
“村民们修了那座庙,就更证明了他们做贼心虚,为了满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