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你是何时来到村里的,怎么白天竟没人瞧见你。”奚伯吃惊的看着他,其实他心里一阵叫苦,家里的这个还没送走,怎么又来了一个,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年轻人没有经过邀请,就已经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在院落中四处打量着,“我的船翻了,船家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就一个人游到这里来了,老伯,能否先给我一碗水,一块干粮,折腾了这么久,腹中饥渴的很。”
奚伯断是不好拒绝的,他连声答应着朝屋里走去,留下刘叙樘一人对着那位来客上下打量。
“公子不是这村里人吧。”那人倒是率先发话了。
刘叙樘笑着摇摇头。
“是了,公子看起来贵气不凡,定不是池中之物,难道也和我一样,是个匆匆过客?”
“我倒想当个匆匆过客,只是现在已经被一件难事羁绊,一时怕是很难脱身出来。”
那男人眉间一挑,“难道这村庄里发生了什么难解之事吗?”
刘叙樘刚想回答,奚伯已经端着盘子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位公子,吃食来了,你暂且填下肚子,明日一早,我给你准备些干粮,在村子里雇艘船,送你上路吧,最近这村子里不太平,待的久了,恐怕会累及到你,还是早些走的好,”他顿了一顿,眼睛又看向刘叙樘,“刘公子,不然,你也随这位公子一起?前几日听你说有要事在身,别因为我们耽误了正事才是啊。”
刘叙樘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下了逐客令,他脸皮子薄,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那男人帮他解了困,他放下手里的干粮,将酒葫芦从腰间取下来,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奚伯问道:“刚才我便觉得这村里不对劲,怨气丛生,血光冲天,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详之事啊?”
见他言语中似乎颇通鬼神之道,奚伯不禁心思一动,“不瞒公子,现在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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