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我其实是想替另一个人选一处安息之地。”
奚伯皱眉,“难道还有他人在翻船中失了性命?”
刘叙樘赶紧从肩头的包袱里逃出那个酒坛,“不瞒您说,今天严伯在划船经过一座小桥时,不小心用竹蒿打碎了一个骨坛,坛里的骨灰被雨水冲走了大半,只留下这么一点,被我收集起来。我不知坛中之人到底是谁,但是总也不能将他弃之不顾,所以将剩下的那一点骨灰带了回来,想找处好地方给他也造一处坟茔。”
此话一出,方才还在各司其职的村民们忽然全部安静下来,连抬尸的几人也将尸体放在地上,扭头看着刘叙樘,脸上的表情不仅仅是惊恐,更有一种大难临头的绝望。
一切都仿佛定了格,似乎世上只有刘叙樘一个活人,其他人都在瞬间变成了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响起,它小小的,好似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一样,“奚伯,那骨坛......不会是......不会是她......她的吧。”说道这个“她”字时,声音几乎要钻进地面,躲着永远不再出来。
奚伯僵硬的脸孔这才动了一下,勉强张了张嘴唇,可他费了半天力,还是没说出话来。
刘叙樘满心疑惑的看着前面一个个呆若木鸡的村民,勉强在脸上堆起一个笑,“各位,为何如此惊慌,难道这骨坛中的人你们都认识?”
这话像一个惊雷,在人群头顶炸开了,有几个胆小的甚至腿一软,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刘叙樘不敢再问,但他捧着酒坛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好在奚伯总算从惊惧中回过神来,他用手在人群上方挥了挥,“大家不要慌张,容我先向他打听清楚再做打算,”见哭的人瞬间收声了,奚伯这才看着刘叙樘,“年轻人,这骨坛原本是放置在哪里的?”
“离这里不远的一座桥上,那座桥很窄,很低,再加上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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