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生前最爱木槿,我知道新安城外有一大片木槿丛,所以想去那里祭奠他,不知道表兄可否愿意同往。”
“叙樘,你不用如此客气,我会不习惯。”
“那你就是愿意同去咯?木槿喜阳,宜早不宜迟,我还要去街上买一些纸钱,所以这便出发吧。”刘叙樘还是没有正眼看他,他站起身就朝门外走去,扈准心里一阵闷闷的疼,他紧跟在刘叙樘的身后,关上门也走了出去。
见两人走远了,蒋惜惜方才从暗处走出来,她左右看了看,身子一斜钻进了云胡书院。她没在前院停留,径直走到后院,看到扈准的房门上挂着锁,她麻利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铁丝,在锁眼里钻了钻,很快,那锁发出“咔吧”一声脆响,掉落在地上。
蒋惜惜走进扈准的卧房,发现这里干净的不像一个独居男人的住处,除了书架上满满的书籍,几乎没有其他物件,连个衣柜都没有,仅有的几件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
蒋惜惜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上面放着的一柄断掉的梳子,仔细打量着,可这只是一柄普通的木梳,并无其他特别之处,于是她看了一会儿,又将那柄梳子放下,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仔细打量着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扫在她的腿肚子上,让她感受到由内致外的一阵寒意。蒋惜惜僵住了,为什么这风会吹在小腿上呢,她脑子里转了几下之后,忽然蹲下身子,朝床下望去。那里面是一团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她却隐约觉得这黑色的背后藏着什么未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伸手朝里面摸去,手指在床下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触碰到。蒋惜惜不死心,身子朝里面挪了挪,手臂伸得笔直,又一次朝那抹黑暗中探去,这次,手指似乎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身子一颤,指间收了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陡然升起一阵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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