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正在兴头上,怕是不肯跟大人回去的。”
“不妨事,一局棋的功夫,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好了。”刘叙樘笑着,心里却有些纳罕,眼前的女子年纪不大,却淡定从容的很,见了他这个“京官”也没表现出半点怯意。
“刘大人要不要去屋里坐坐,晏娘沏杯好茶给大人解渴。”
“也好。”刘叙樘正尴尬着,听她这么提议,便迈脚朝屋内走去,他掀开帘子,却脚步一滞,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门内放着一盏屏风,那屏风总共有四扇,每一扇上面都绣着一朵血红色的花,这花的花瓣很长,向四周延展着,仿佛女人纤细的手指。花心是鹅黄色的,中间落着几点黑,似是花的种子。
“刘大人,怎么不进去,愣在这里做什么?”晏娘跟在身后问道。
“掀开帘子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刘叙樘若有所思的说道。
“声音?”
刘叙樘拍了下脑袋,冲晏娘勉强一笑,“应该是我听错了,可能最近休息的不好,所以头脑有些混沌了。”
“大人吓我一跳,”晏娘舒了口气,“我还以为屋里进了贼人呢。”
“失礼了,”刘叙樘连忙道歉,但是他的心情却丝毫没有缓和下来,因为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来自于他去世多年的父亲,他声线嘶哑,还带着哭腔,他反复说着一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还未容他多想,蒋惜惜的声音已从门外响起,“刘大人,迅儿呢?哎,怎么一会儿功夫,你连茶都喝上了?”
晏娘笑着抬头,“迅儿正同右耳下棋呢,估计一会子就好。”
蒋惜惜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咽了下去,程牧游告诉她晏娘在玉泉镇帮了不少忙,她自是不好再同她作对。
“姑娘这里果然不是一般地方,连刘大人来了都走不动,要品一杯茶才舍得走。”虽然极力压制,但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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