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声,“那我就祝你们快活到老,快活至死。”
这是我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里不是绝望,而是深深的失望,她对我,就此死了心。
“后来呢?你没去将绿翘姑娘追回来?”刘叙樘死死的盯着扈准,仿佛想从他的身体中将那个可怜的女子挖出来一般。
“她不见了。”
“不见了?”
“我强忍着醉意回到家,却发现院落中空无一人,我想绿翘一定是伤透了心,跟着张大户回去了,于是万念俱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然而第二天一早,张大户怒气冲冲的找了过来,问我绿翘去了哪里,他说绿翘从栖凤楼回来便告诉他自己要回去收拾些东西,也顺便和我做个了断,可是这一去便再无音讯。”
“所以他认定是你杀了绿翘,才时不时的来这里闹事?”
扈准苦笑了一下,“闹事?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倒也罢了,他还报到官府,带了几个衙役过来将我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就差将那棵古树连根拔起了。”
“这也欺人太甚了,你对绿翘的爱一点也不比他这个当父亲的少,怎么他的伤心就可以向你发泄,你的伤心就什么都不是了呢。”刘叙樘深深的叹气,“不过,绿翘姑娘到底去了哪里呢?她一个弱女子,又身无分文,怎么就消失于茫茫人海之中了呢?”
扈准没有说话,他握紧了手里的木梳,将梳齿儿深深地嵌进指端的皮肤里。
蒋惜惜在傍晚时分来到云胡书院接迅儿回府,她刚拐进胡同,便看到刘叙樘独自一人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看着天边那团烧得最旺的云朵发愣。
“嘿,”她从背后拍了他一把,“都说刘大人是富贵闲人,今天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连欣赏日落都可以如此专心致志。”说完这句话后,她自己也楞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竟对这个京城来的四品官员如此随便了,也许因为他脸上那抹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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