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治县那套屁论!”任命夏原为县令之后,项烨接着对他说道:“根据五原的现状,我现在先给你定几条规矩。凡牵涉到道德问题,譬如利用他人同情心欺诈、在接受别人救助后不仅不感激,反倒讹诈等等情况的,主要责任人斩首,没收全家财产,女子充为官妓,男人则发配去做苦力!对于抢劫者,抓一个杀一个!小偷嘛,情况不严重的,斩手,严重的杀!我不怕你杀的人多,我只要一个适合好人生存的五原,懂了吗?”
夏原跪伏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臣懂了,只是这些法令是否太过严苛?”
“权宜之计!”项烨对夏原说道:“目前的五原只能采取这种法制来治理,将来秩序好了,再减轻刑罚!”
“臣明白了!”夏原伏在地上,心中万分忐忑,项烨让他做这个县令,无非是要他杀人,而且按照五原现下的情况来看,恐怕短期内会血流成河。
“吕之浩!你身为守将,竟不理军务,将军队交由行政官员统辖,你可知罪?”任命过夏原,项烨又把注意力投到了跪在大堂上,身上还披着铠甲的吕之浩身上。
吕之浩跪伏在地上,浑身发着抖,却不知该如何回复项烨。
项烨见他不说话,对二虎摆了摆手说道:“把他带下去吧,你再让人去趟九原,从石磊将军那里把日达木基调来,将五原城的防务交于日达木基!”
“此人如何处置?”二虎看了看吕之浩,向项烨请示道。
“身为武将,不思治军,这是祸国殃民之举。满门抄斩吧!”项烨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之后再次摆了摆手对二虎说道:“快去办吧,这些事情办好,我们还要赶路!”
吕之浩一听项烨说要将他满门抄斩,连忙仰起头来高声喊道:“大王,末将冤枉啊!”
“哦?你有什么冤情?”听吕之浩叫冤,项烨止住正要上前拖走他的两名近卫,颇感兴趣的向吕之浩问道:“难道私自将兵权交予行政官员的事冤屈了你?”
吕之浩跪伏在地上,对项烨说道:“末将本不是这种不问军务的人,只因县令刘守三拿朝中大人来压制我,我身为外将,为了生存,不得不屈服,因此才将军务交于他处理。”
“朝中大人?”项烨冷笑了两声向吕之浩问道:“他是仗的哪个朝中大人?让你如此惧怕?你难道不知我大夏国是军政分离,行政官员根本无权过问军务的吗?”
吕之浩低着头憨声憨气的说道:“回禀大王,刘县令的妻舅乃是朝中右司马陈丰!末将恰好归他管辖,因此才不得不屈服!”
“官场上的事你倒是处置的好!”项烨笑了笑说道:“不过既然你举报了刘守三,只要你能拿出真凭实据,我便饶了你全家!”
一听说可以饶了全家,吕之浩脸忙跪直了身子对项烨说道:“自大夏建国以来,刘守三做五原县令也有三月有余。在这三个月里,他以推行大王新政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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