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当时在现场?那么我老师究竟是怎么死的?”虽然同样对丰丹的实力感觉吃惊但是对于阿尔伯特来说还是老师的死亡真相更加能够打动他的心灵。
“那是发生大约三个多月前播种节的事情,当时我们正在主祭祀场进行祭祀,但是这位伯爵大人来到塔兰迪尔大草原的祭祀场后,莫名其妙的就要杀我和鲁尔王子正是令师格雷大主教出手救了我们,不过他们之间却并没有直接爆发过战斗,他们只是相互交谈了一翻,他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不认为这个家伙和您老师的死有什么直接关系,虽然你的老师的确是在和他的交谈时死去的,但是我还是坚信这一点。按照鲁尔王子的话来说您的老师是死在追寻真理的道路上的。”丰丹收起手中棍子对阿尔伯特说道。听到丰丹这么说德库尔伯爵也是有些诧异,他曾经切实的想要杀死面前的这个小子,即便是最终没有得手也并不是自己心慈手软而是自己当时杀不了而已,所以这个小子完全有理由痛恨自己,按理说这个小子决计没有为自己开脱的道理,即便他说的的确都是实话。可是事实是他根本无需开口只是保持沉默就可以坐视自己和师弟之间的自相残杀了。对于这一点德库尔伯爵自问自己恐怕就万难做到的。
不过令德库尔伯爵想不到的是,其实在丰丹的心中对德库尔伯爵非但没有一丝的憎恨相反甚至还对他颇于好感,这是因为丰丹自小就生活在被人漠视,无人理睬的境况里在他自小至他遇到德库尔伯爵之前,任何一个有身份的人几乎都没有注意和留意过他,甚至都没有人问起过他的名字,期待被人了解期待被人接纳接受可以说是丰丹那个时候无时无刻不再努力和期待的事情,而当那个被在场所有人都怕得要死的德库尔伯爵开口要问自己的名字时候,丰丹当时兴奋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虽然之后当他认识了其他伙伴之后这种感觉才逐渐消退了,但是之前的那种感受还是会在每次见到这个优雅的恶魔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
“阿尔伯特大人,丰丹说的没有错,当时我也在场,正如他所说我也认为令师的死和您的师兄毫无关系。”还没有等当事者双方作出反应的时候亚汶也站起身来对阿尔伯特说道,接下来口齿伶俐的亚汶便向阿尔伯特较为详细的向阿尔伯特讲述了下发生的那件事情,只不过在亚汶的话语之中自然不会帮着这位伯爵大人,可是尽管她在叙述的时候不住的在挖苦和讽刺了德库尔却依然客观真实的表述了事实。
“多谢丰丹和亚汶小姐。”阿尔伯特闻言立即非常恭敬的向丰丹和亚汶躬身一礼说道,此时的情景不但伊莫恩有理性的判断,即便是急于报师仇的阿尔伯特也是有自己清醒的认识的,但是这两个孩子却在相互之间有明显利益冲突的时候还是干净的把实事讲出来,似乎丝毫没有顾忌事情可能会向极为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生,在面对实事的时候即便是沉默也是对真理的践踏。更可贵的是不但两个亲历者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出来,即便是他的其他伙伴也丝毫没有因此而阻止他们的意思。
“我可不会因为你们说了实话,就会轻易的放你们走,曼特你们必须交给我。否则的你们就都跟我去亡灵谷住个几百年吧。”德库尔伯爵却似乎丝毫不领情的说道,但是如果依照他的性格是万万不会对冒犯自己的人说出留住几百年这么不够严厉的话,看来他的心中也还是对丰丹和亚汶的人品充满了认可。如果不是曼特此人的确太过重要他甚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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