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极为骇人,嘴唇亦是干裂仿佛被火燎过一样。
徐荣此刻还发着高烧,处于昏迷状态,浑身的热度犹如烧红的木炭般灼手,滚烫不退,很是骇人。
两名徐州军的医官正着急忙慌的为徐荣擦拭身体,熬煎汤药。
眼看着徐荣这幅几乎油尽灯枯的状态,陶商急道:“他的伤如何,到底治不治的好?”
一名医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汉,对着陶商道:“回大公子的话,伤者已损失一目,面颊受深伤,我等敷药缝合,倒是控制住了流血,只是……只是……”
陶商忙道:“只是什么?”
那医官长叹道:“只是这位将军受了如此重伤,体虚羸弱,导致邪气入体,已是患了重症伤寒,伤寒之症本就比较难治,如今他还有伤在身……只怕……”
陶商等人一听,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只怕什么?”
“只怕性命难保。”
东汉年间的医疗条件还是相对简陋的,很多重症根本就治无可治,类似于伤寒这类的病症,在这个年头基本上就跟绝症无异,别说是徐荣此刻身受重伤,身体虚弱,就是好人得了伤寒,能不能治愈尚在两说之间。
眼见陶商的脸色不太好,医官急忙道:“大公子放心,小人一定会尽全力用药施救!”
许褚站在一旁听着,闻言摇了摇头,对陶商叹道:“算了,生死有命而已,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不能保全本就在两说之间……这是咱们早就猜到的,公子又何必多做挂怀?一切看天意便是了。”
糜芳亦是出言劝解安慰道:“末将一定会派人多多照料,不至有失。”
陶商没有说是,只是低头闭着眼,似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陶商突然转头对糜芳道:“吩咐人,送简牍和笔墨来。”
糜芳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无奈地道:“人还没死,你这就要给他写吊词,太不吉利了。”
陶商脸色有点发黑……糜芳这人心理阴暗,谁要他些吊词!
却见陶商转头对两个医官道:“二位先生,陶某不懂医理,帮不了你们什么,我写几个方子,你们拿去端详端详,试着辩证一下,若是觉得能有帮助,那就尝试着救他一救,若是没有帮助……那就只能说明他合该命丧于此了。”
陶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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