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灾,他现在正忙着赈灾之事。身体倒是好的,情绪……,如果不想让人看出什么来,别人也就看不出什么。”
“可大人还是看出来了。”夏初扭开目光,低头一下下地划着自己的掌心。
“我不是看出来了,我只是无意间知道了。”蒋熙元低声道:“那紫玉的葡萄坠子用玉珠串成了手串,如今就挂在他的腕子上。腰佩扇坠都要离身,手串却不必,我想应该是这个缘故。”
夏初心里像被芒刺扎了一下,随着悸动带出些疼痛来,依旧低着头,“原是新婚的贺礼,最后变成了临别的纪念。若知……是这样,当初不如不买。”
“当初……”蒋熙元往后仰了仰,看着西京城的方向,“所有的当初都是因为不知道以后。也许以后他知道了你是女子,又要后悔当初的告别。”
夏初愣了一下,随即心中大骇,手上顿时失了控制把自己的掌心划的生疼。她猛抬头去看蒋熙元,蒋熙元也缓缓地转回了目光,眼中无波无澜了无情绪一般。
清凉的山风忽然变得刺骨了似的,刮得夏初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沁出,带得连血也仿佛都没了温度,心跳空空。
“夏初……”
蒋熙元一出声夏初便打了个战,起身便想跑。刚转过身那老妇却端着茶盘从墙角绕了出来,看见夏初站着,便道:“水烧的慢了些,公子是不是等急了?”
老妇人步履缓慢地走到夏初身边,腾出只手来把她按回到了椅子上,笑道:“这茶呢,不是什么好茶,可水好。”她半掩了嘴悄声道:“山下松林有泉眼呢,知道的人可不多。”
她提壶斟了两杯放在桌上,又放了一小碟花生,笑呵呵地道:“尝尝看,有松香味儿呢。二位慢聊着,没水了唤老身一声就行。”
老妇走了,夏初也过了那阵震惊,虽然身板僵硬挺直地坐着,却也没在跳起来。蒋熙元笑了笑,把茶推到她的面前,“你跑什么?”
“我……,不是。”夏初有点警惕地看着蒋熙元,试探地道:“大人是不是在逗我?也……,也还算好笑。”
蒋熙元抬眼看她,“你这话才是真好笑,夏初姑娘。”
夏初干笑了一声,笑完神情尴尬,低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蒋熙元端起茶杯来轻轻吹了吹,“话才说了一半,你要是就这么跑了就不怕后悔?”
“我……已经后悔了。”夏初暗暗地哀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问道:“大人你一直就知道?”
蒋熙元摇了摇头,“说起来还要谢谢皇上送你的那幅画。”
“那幅画?”夏初不明就里地抬起头来,“那幅画……有什么问题?”如果那幅画有问题,那苏缜也早该发现了才是。
“画本身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你在说起你的身世时曾说过你有一个哥哥,却并没说你有一个妹妹。”蒋熙元抿了一口茶,“就这样。”
夏初怔忪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思路弄明白了他的话,不禁抹了抹额头,手肘架在桌上支着头,发出无奈地一声苦笑,“真是……,谎言就是谎言,再小心也总归是有圆不了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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