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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无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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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吓了一跳,把药放在了桌上,“什么药毒性这么厉害?”

    “这正是我想问您的。”夏初苦笑,“我若是能分辨的出来,也就不必来麻烦您了。有桩命案可能与此有关,还请您帮个忙。”

    柳大夫听完,想了一下起身去找了张纸和小木棍来,从罐子挑了一点药在纸上抹开,嗅了嗅又迎着光仔细地看了半晌。

    “如何?”夏初满怀希望地问道。古代的鉴定手段是落后,但毒物也同样不发达,有毒物质并不算多,都是取材自然的,不像现代有那么多的化学毒剂。夏初本以为不会太难辨别出来才是,但见柳大夫锁着眉,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简单了。

    柳大夫沉吟片刻,捋着胡子说:“纸好好的,所以不是什么腐蚀性的东西。也不是砒霜,砒霜是矿石,粉末不能完全化开,这里面并没有。”

    “那除了砒霜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烈性毒药吗?”

    “马钱子毒性很烈。”

    “马钱子?这里面有吗?”夏初又重燃希望,急急地问道。

    “马钱子也是药材,若真是它混进去了确实不太好分辨,毕竟这都已经制成膏了。”柳大夫指了指那罐药,又道:“这样,你先与我说说那死者的状况,应该可以推断出来。”

    夏初便忙把查问到的关于月筱红的死状,还有验尸的情形告诉了柳大夫。可他一听完就摇了头,“不是马钱子。”

    “您确定?”

    “马钱子又叫牵机药。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中了这个毒死去的人头脚会佝偻相接,状似牵机。但你说那个死者却是平趴在床上的,所以不是马钱子中毒。他唇手紫绀,倒是窒息的状况。”

    柳大夫又想了想,却是依旧摇头,“还有就是钩吻,那个倒是会产生窒息,可依你所说那人的伤口并不大,以这点用药的量来说,不至于死人才是。”

    夏初听完楞了半晌,“没别的了?”

    “老夫所知的也就这些了。”柳大夫抱歉地说道,“是药三分毒,故而毒也有三分药性,钩吻、马钱子和砒霜也多有入方,皆在一个用量。量恰好了就是药,量过了便是毒。这罐药是外伤药,只用在身上几个细小的口子,这些毒药其实都不至于即刻毙命。”

    夏初十分失望地与他道了谢,无功而去,拿着那罐子药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路过西市的时候,她看了看高高的泰广楼,思绪又被牵到了那场的游龙戏凤中。那天,台上的月筱红已经红颜化了白骨,那天,台下的黄公子也已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让人不胜唏嘘。

    想到苏缜,夏初仍是意料之中的难过,但她知道,即使再难过的心情终究也会过去。就像再美好的过往也已变做回忆一般。

    她索性便放任了自己的心情,一路回想着相遇相识,回想着一点一滴,慢慢地走回了府衙。

    而此时泰广楼对面的茶楼里已是满满人声,掌柜没料到早起生意就这么好,与店小二一起穿行人群之中,拎着茶壶端着果饼身影匆匆,间或的对坐在堂中的王槐投去感激的一瞥。

    王槐一早就来了,对坐在他对面的杜哥高谈月筱红的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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