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根手指一对,“龙阳之好啊!是不是?王哥。”
也有人质疑道:“不能吧?我听人说蒋大人还挺风流的,人家那身份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可别瞎说。”
“我瞎说?”王槐转着桌上的酒盅说,“你们见过夏初吗?”
旁边那人说:“我见过,前些日子在泰广楼门口,差点让人给踩扁了。有人跟拎小鸡仔似的把她给拎出来的。长得瘦巴巴,倒是挺秀气的。”
秀气这词是好词,但放到这会儿便有些意味深长了。
王槐抿了口酒,“对喽。这个夏初,不过就十几岁的年纪,没家世没背景。”他点点桌子,“西京捕头什么位置?要不是仗着蒋大人的势,他凭什么坐上去?可不就是长的秀气嘛!浑身一股子娘们气,屁本事没有。”
“可我听说他上任后还是破了不少案子的。”
“那是他破的吗?没我们没蒋大人他破的了吗?就凭他?!我呸!”王槐照地啐了一口,“就说那次我查广济堂的案子,我他妈的把口供都问出来了,楞让他给撕巴了,说不作数。”
“为什么啊?”
“丫他妈的要抢头功啊!线索我们都查清楚了,证据都列在那了,他屁嘛没干就等着最后问个口供,这口供让我问去了他当然不乐意。”王槐忿忿地说道,又是一声冷哼,“我也是傻,明知道有蒋大人给他撑着腰,还跟他顶。可我就是气不过!一帮捕快熬到死也不准能成了捕头,他凭什么衣服一脱屁股一翘的就压在我们头上!你们说是不是!”
“消消气,消消气。”有人给王槐斟上酒,“那这活也是没法干,王哥您是个有气性的。”
另一人一脸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低声道:“我可听说那蒋大人到现在都没成亲呢,合辙是这么回事。”
“可不就是吗。”王槐又看着刚才质疑他的人,问道:“怎么着,老杜,觉得我是瞎说呢吗?”
那个叫杜山的人不说话了,低头想了一会摇摇头,“那要照你这么说,我看月老板的事,指着府衙是没戏了。”
王槐拊了下掌,笑道:“不说还忘了,老杜可是月老板铁杆的戏迷。您啊,甭想了,人死灯灭,死就死了吧。”
“凭什么!哪有白死的道理。”杜山一拍桌子,气道:“德方班那都把凶手送到府衙去了,府衙就压着不升堂,也不知道干他妈什么吃的!”
有人顺着杜哥的话问起月筱红的事儿来,王槐没插嘴,坐在凳子上默默地抿着酒,听见杜哥越说越气,这才出声拦了一句,“杜哥,您在这说出天去也没用不是?”
杜山看着他,觉得他眼里冒着贼光,想到他曾经是府衙的人保不齐还真有办法,便举了酒盅跟他一磕,“王管事,我杜山没爹没娘,媳妇也跟人跑了,我就好听个戏!就喜欢月老板!这月老板不能白死,您要是有辙就说,兹能给月老板把仇报了,我干什么都成!”
王槐喝了口酒,道:“辙我倒是有,也简单,但我一个人干不了。兄弟们要是愿意,咱就帮老杜了桩心事,也顺便教训一下那小子,当为民除害了!”说完忙又补充道:“都是兄弟,我可不会害你们,这放心。”
一桌人都来了精神,往王槐身前凑过去。王槐很满意这种感觉,微微地眯着眼睛笑了笑,也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说道:“这事儿啊,咱得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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