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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朕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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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时侯,既没碰见不该碰见的人,也没找到该找的人,问都问不到消息,只得无功而去。

    安良有些惴惴不安的奔了云经寺给苏缜回话,到禅房外时碰见了闵风,便与闵风念叨了几句,“好容易出来一趟,还找不到人。过几天行纳征礼,忙叨叨的又不知道什么时侯才能出来了。”

    闵风虚倚在竹扉上听他说完,问道:“你喜欢出来?”

    安良怔了怔,轻声道:“倒也不是。咳,又岂是我喜欢不喜欢的呢?”说罢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缜正在禅房里饮着茶,瞧着茶盏里氤氲而起的淡淡水雾,不禁想起与夏初的第一次见面来。

    那时候天儿还冷着,禅院的浅塘里还没注水,白丁香的枝上才刚刚冒出芽尖,感觉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儿,禅院却已如换了天地,人,也换了心境。

    塘里起了点点浮萍,三五尾小鱼游曳,那蓬蓬的白丁香也在不觉中盛放过了花期。如今满院郁郁的葱绿,藤蔓绕紧了竹墙,青苔覆上了石阶,夏日来的仿佛悄无声息却又不容置疑。

    那时他还疑心着、防备着,揣着袖箭看夏初在他对面侃侃而谈。那天她穿着一身杂役的服装,极其普通。但在苏缜的回忆里,那时的夏初与后来穿上了捕快服的夏初、与穿着长衫的夏初是一样的。

    他也相信,若有一天夏初穿了这天下最华贵的衣衫,她也仍然是她。不随顺境或逆境而改变的晶亮眼睛、明朗笑容,还有真诚的心。

    安良的身影从丁香树后闪了出来,苏缜看见,心陡然便提了起来,竟有一点无措的紧张。

    待到安良走近到禅房的门口,苏缜却没见他身后跟着别人,“人呢?”他问安良。

    安良敛袖躬身,低声道:“夏公子不在家中也不在府衙,奴才不敢在府衙门前久等,便先回来复命了。夏公子许是查案去了,要不奴才晚些再去寻一趟?”

    苏缜轻轻地哦了一声,心中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想了片刻后摆了摆手,“算了。”

    安良闻言应了个是,从院里退了出去。闵风仍在院外,抱着佩剑倚着竹墙看天,安良也学着他的样子,叉起双臂抬起头,叹了口气。

    好半晌相对无言之后,安良憋不住开口试探道:“闵大人,我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大人可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地方?”闵风一动未动,也没什么表情。

    安良往他身边挪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我与大人你是朋友,说了您就当没听见就是了,能应下吗?不然你可就是害死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闵风极轻微的弯了弯唇角,转过头瞧着他,“安公公还是不说的好。”

    安良被他噎了回去,随即悻悻点头,“也好。”言罢又迈步挪了回去,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转头背对着闵风自己嘟囔道:“唉,也不知是福是祸了。”

    闵风听的真真切切,没说话。

    苏缜面前的岩雾茶已经凉了,他垂眸瞧着。这段日子他都没再喝岩雾茶,初时是为了刻意避免想起夏初来,后来就想给她留着,他知道她喜欢。

    云经寺是他与夏初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便也想在这做个告别,这里静,也许自己就能平平静静的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夏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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