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红了脸,半晌才道:“你他妈不早说!”
“你就吃东西利索!我早说?我来得及说吗我!”
夏初揉了揉额角,“哎呀哎呀,吵死了你们俩!大老爷们为块点心起哄,也真好意思。”她瞥了一眼地上的食盒,想了想,索性道:“许陆,去把这些水果也洗洗切切,反正送都送来了,都吃了!”
蒋熙元专门给夏初带来的点心和水果,在友好和谐的氛围中被三个人瓜分殆尽。吃爽了,王槐把走访的永平坊的结果也对夏初汇报完了。
永平坊不算一个大坊间,北侧靠主街也有不少商铺店面,但人流比起东西市或者升平坊、平光街这样的地方就差的远了。所以许陆笑话王槐夸大其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广济堂在永平坊靠东北的位置上,街对面是一个卖鞋的坐商,街不宽,这家的伙计站在柜台后面能直接看见广济堂的药柜。王槐走访时,那伙计回忆起五天前的事倒是挺清楚,十分明确的说没看见过什么年轻的女子进去广济堂。
王槐问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那伙计就讪讪一笑:“那两天下雨,鞋铺子没生意,我闲在柜台里都要长毛了,除了看着对面广济堂还能干什么。”
“那天广济堂的伙计唐奎和柳大夫他们都在吗?”王槐问他。
“在啊!”伙计仍旧十分肯定地说:“噢对,柳大夫好像是不在。不过唐奎肯定在,我隔着街还跟他磕了半天牙呢。”
问完了鞋铺子,王槐又去了旁边的当铺,还有斜对面的蜜饯铺子和一个住家,这两家的回答要么是没注意,要么就跟鞋铺伙计差不多。
“你没去广济堂后门的那条巷子里问问?”夏初问王槐。
王槐一笑,笑得有一点得意,“那当然得去了。那条巷子是南北贯穿永平坊的,北头,也就是靠近广济堂后门的这边没有住家,除了他家的后门外,还有顺水楼的后门和一家绣坊的后门。”
“看你这么得意,有发现吧?”夏初用筷子扎起一块菠萝放进嘴里。
王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端正了态度,从怀里掏出两张笔录来放在了桌上。
夏初拿起来看着,一旁王槐说道:“这个叫崔大花的是咏绣春的管事,她回忆说,四月初一上午,她拿了点绣房不成匹的小幅料子,从后门送出来给自家的妹妹拿回家做东西,看见了个男的从广济堂的后门进去了。”
夏初嗯了一声,目光还是放在那张笔录上,却微微地皱了下眉头。这眉头一皱,弄得王槐心里一下忐忑了起来,后面的话有点不敢说了。
夏初半晌没听见他的声音,才抬起头来:“继续说啊。”
“头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槐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题当然要,要是没问题不就破案了么?”夏初鼓励了他一下,“你继续说,前面说的很好。”
王槐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问了崔管事认不认识那个男的,她说当时下着雨,就站在后门檐下,把裹着零布的包裹塞给她妹妹,就跑回去了,也就是扫了一眼的工夫。不过她说那男的个子挺高的,打着伞,看不见长相。”
“崔管事有没有说,那男的是如何进的后院?直接推门进去的,还是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