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巷子一点都不荒,也挺干净。要是荒宅里出这种味道,倒十有**是死猫死狗了。”蒋熙元道。
夏初不赞同,“要是荒宅,就更得看看是不是死了人了。不过要真是荒宅倒好办了,直接进去就好了。”
三个人慢慢地往巷子里走,一边走一边抽着鼻子闻味道。夏初有点想笑,觉得他们简直就像三只警犬。一直走到一扇双开大门前,三人停下了脚步。
“好像这里的味道重一些。”
夏初扒着门缝往里瞧了瞧,“没人。这门里是什么地方?”
蒋熙元撩起长衫的下摆,提步纵身跃起,点了一下墙边的拴马柱,又轻又稳地站在了墙沿上。
夏初看得瞠目结舌,片刻后悻悻地对许陆说:“以后再别夸我功夫好了。”
许陆看着蒋熙元,点了点头。
等蒋熙元从墙头跳下来,夏初对他坚定地伸出拇指,“大人深藏不露,以往是属下造次了。”
蒋熙元一乐,把夏初的手拍到一边,“行了,难道以后你就不造次了?”
“嗯,大人懂我。”夏初嘿嘿一笑,正了正色问道:“大人上墙头看见什么了吗?”
“这应该是广济堂的后院。”蒋熙元转身往巷外走,“去广济堂问问吧。”
广济堂算是西京比较大的一个药铺,药品种类比别家的齐全。东家姓喻,祖上曾是个太医,后来从宫中出来后利用人脉开始做药材的生意,经三代,生意做得一直还不错,家里算是弃医从商了。喻家在城南有一处庄子,叫百草庄,有约摸八十多亩的良田,主要种一些适宜西京气候的药材。
三人到了广济堂的门面,看意思是刚开门,看店的伙计正在擦拭着柜台。店里坐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喝着茶,花白头发花白胡须,精瘦精瘦的。
伙计看见有人来了,忙扔下抹布笑脸相迎,“三位是拿药还是问诊?”
“你们掌柜的在吗?”蒋熙元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那个中年人。伙计笑道:“掌柜去外地进药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这位是我们这里坐堂的柳大夫。”
柳大夫坐在椅子上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微微颌首算是打了招呼。
“三位找我们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府衙的,有点事想要问一下。”蒋熙元说。
伙计一听,笑容僵了僵,有点紧张地说:“府衙?这……”
夏初走到柜台前冲他笑了笑,“别紧张。我们就是接到投诉,说这两天广济堂附近总是有股怪味,所以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投诉?怎么……,这事儿会投诉到府衙去了……”伙计不解地看着夏初,楞了一会儿后,赶忙道:“是有股怪味,但也不一定就是我们这的啊。最近天气暖和了,前两天又下雨返潮,那顺水楼做饭做菜的,没准是什么肉没处理好臭掉了。说实话,我也想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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