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我不会离开他,他慢慢会明白的。谁也别想抢走我哥。”
事后,蒋熙元对夏初感慨道:“她知道杀人不对,但好像始终不觉得自己的思路有问题。”
“严重的恋兄情结。”夏初说道,“她童年的经历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认为只有方义是可以信任和倚赖的人,对所有可能改变她与方义之间关系的人,都抱有敌意,连她爹都在内。她的世界里,只容的下自己与方义,她觉得方义也应该如此。”
“那方义也真是可怜。那么小就撑着家,带大了妹妹,好容易一切平顺,妹妹也长大了,却弄出这么个事情来。”
夏初垂眸点了点头,“是。最可怜的就是他了。”
刘樱被杀的案子就此告破,连同之前洪月容那件无头公案一起了结了。刘钟刘大人送了个牌匾给蒋熙元以示感谢,蒋熙元接了,却又悄悄地对夏初说:“真是不实用。”
谷雨过后,北方兴州、临风一带显露出了干旱的迹象,地方官的折子递到京城,说有些商家已经开始囤积货物准备抬价。
苏缜先期让户部拨了笔款过去,尽量把民生物价稳住,又让他们拿出赈灾款的筹措方案,免得临阵抓瞎。弄得户部尚书很是辛苦。
工部左侍郎和水利司的人也被苏缜轰去了兴州,一方面掌握旱情的一手资料,另一方面提早准备蓄水存水的系列措施,以防大旱。
忙过了这段时间后,苏缜再见到夏初已经是四月初,接近立夏的时节了。
春雨过后,明媚透亮的阳光里,苏缜一袭月白色长衫,腰束蛋青色的丝绦,一种纯净少年与稳重男人的混合气质,澹然而立,耀眼而夺目地出现在了夏初面前。那份光彩,把邻家院子里探出头的那株盛放的广玉兰都比了下去,看得夏初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脸颊发红。
罪过罪过。
夏初觉得自己一贯是个注重内涵的人,曾经对那些看见美男而尖叫犯痴的女同胞嗤之以鼻。直到现在她才幡然醒悟,不是她不肤浅,只是自己的审美水平可能太高了,从前,那是没有能入她眼的美男罢了。
“夏初。”苏缜见她走过来,便笑了笑。
不行了,真是心脏病都要犯了。
“有日子没见了。”苏缜细细地打量了夏初一番,“好像长高了一点。”
“谢谢,黄公子好像也长高了。”夏初说完有点想咬自己的舌头。心说:这个见面打招呼的寒暄方式,也太傻气了!于是忙又补救道:“小良上次带回去的那羊汤的味道还可以吗?”
这句话说完,夏初又是一阵懊恼。那羊汤都是近一个月之前的事了,这么说话,简直像是怕他忘了自己请过他一碗外带羊汤似的!
“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两封信帮了大忙了,今天我请客!”夏初一边说,一边默默地擦了擦汗。
苏缜莞尔,“能帮上忙就好,不必客气。哦,还要谢谢你请的羊汤。”
“忘了吧忘了吧,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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