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没有去问讯过刘榕,对她缺乏比较直观的认识。”
“怎么都是你有理……”
夏初咬着笔头想了想,“不知道去年万寿节刘榕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作案时间。现在去问……,我觉得有点悬啊。”
“如果洪月容的死只是个意外呢?”刘起插话道。
“纵观方义的定亲血泪史,三次失败,我怎么都不觉得会是意外。”夏初拍了拍那份卷宗,叹口气:“还是去问问方义吧,看他怎么说。虽然他没有作案时间……啧,好像也没什么作案动机啊!”
蒋熙元听着,心里忽然一动,“会不会是方义压根不想成亲?就像……”
“嘿!”夏初看着蒋熙元意味深长的眼神,哭笑不得,“不想成亲就别定亲了呗,哪有跟人家定了亲又费劲心思去把人家杀了的?大人你也不想成亲,搁你你会这么做吗?这法子也太笨了。”
“少爷!你不想成亲?!”刘起探出头来。
“一边去!”蒋熙元挥挥手,又警告道:“你回家不要给我乱说去!”
夏初把卷宗敛吧敛吧收好,“卷宗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明天……”她目光扫过屋里的几个人,“谁跟我一起去找方义啊?”
蒋熙元把夏初的帽子拿过来扔到了她头上,手推着她的脖子往外就走,“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接了你直接去方府。”
“早上?多早?日上三竿前大人你起的来吗?”
“刚才你殴打上司一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你要懂得见好就收。”
“殴打这词不合适。大人知道什么叫正当防卫吗?”
“啧,我就应该把你流放禹州去,那样算是我的正当防卫。”
刘起和许陆目送着蒋熙元和夏初一路斗嘴离开,等声音远了,俩人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
“是我想多了吗?我怎么老觉得这么不对劲呢?”许陆说。
“是你想多了吧……”刘起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我家少爷花名在外,不会的……”
“师爷,看来你也觉得不对劲啊。”
“那一定是我不对劲。”刘起沉重的点点头,“一定是我不对劲了。”
许陆又目送着刘起离开,站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楞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全都不对劲……”
夏初回了自己的小院,一进门,又看见地上放了个洁白的四方物体,心中猛然一跳,急忙拣了起来。
同样的信封,同样的信纸,同样好看齐整的字迹,同样一个落款的‘黄’字。
夏初小心地把信纸在桌上展平,忽然就对着这封信笑了起来,双手掩住了嘴,眼睛偷偷地往窗外身后看了看,生怕让人瞧见似的。
“方简……”夏初草草地看了一眼,“啧,到底是富商啊,路子真野。”
待仔细地看完了苏缜的信,夏初坐立不安地跑到院子里走了两圈,心中那叫一个雀跃,直恨月亮走得太慢,太阳升的太晚。
激动的心情无处发泄,夏初又跑回屋里,拿起信纸啵地亲了一口。亲完又觉得不好意思,顺势把纸盖在脸上。
纸上有淡淡的香气,就像苏缜身上的那种特别的香味,很清淡,有点凉凉的味道,好似夏夜风里的昙花,不知何时飘进了梦中。
夏初把信纸放在桌上再次展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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