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公子,三月初三那天晚上,你说你一直在自己房里看书?”蒋熙元问。
“对。读书之事一日不可荒废。”闫正弘严肃地说,同时也对不看书的人表现出了带有莫名优越感的鄙夷,“各家的那些个所谓公子,总是喜欢那些带着脂粉味的诗词曲子,俗不可耐,我怎可与他们同流合污。”
蒋熙元扯着嘴角笑了笑,“闫公子真是一颗圣贤之心啊!”
“过奖。”闫正弘竟是谦虚的把这句话受了,弄得蒋熙元哭笑不得。
“那天晚上闫公子有没有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动静?”
“什么特别的动静?寺庙之内,能有什么特别的动静!”闫正弘拧了眉毛反问蒋熙元,显得很是不悦,倒把蒋熙元问得一楞。
“大人该去问那些公子哥儿们。”闫正弘甩袖哼了一声。
夏初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蒋熙元。蒋熙元也不太明白,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而后有些无奈地说:“闫公子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种动静,我是说……,比如打斗、呼救之类的声音。”
闫正弘的脸腾地红了,憋了半天才生硬地说:“哪种动静?大人说的什么意思!我没听见,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夏初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又将闫正弘鄙视了一把。
蒋熙元又问了闫正弘一些问题,他除了不能给出证明人,整体的回答倒是没有什么破绽。问了不到半个时辰左右,闫大公子散步结束准备回房。
“我们想去闫公子住的禅房看一眼,不知是否方便?”夏初忽然问道。
闫正弘打量了夏初几眼,冷笑一声,“凭什么?我说了,我这个人就认道理,你们说出个道理来,我自无不允。”
“官差查案,当然是有道理的,但官差的道理并不是能随便说给别人听的,毕竟案子还没结。闫公子读万卷书,却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夏初也冷笑着回答,“我们闯进去也无不可,现在征求你的同意,只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你们这叫仗势欺人!别以为我只是平头百姓,任你们拿捏!”闫正弘大声地说。
“这话错了,平头百姓我们也不会随意拿捏。”夏初说罢不再与他磕牙,越过他直奔他住的那个禅房而去。
闫正弘因为是在回城的路上被叫回来的,所以行李都打着包放在地上。蒋熙元摇头,踱着步子在他屋里走了走,四壁空空,除了床上铺着被褥,实在也没什么可看的。
夏初走到行李旁边打开了书箱,闫正弘不悦地走过来,啪地阖上盖子:“这里都是我的书,莫要翻乱了!”
夏初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闫公子,人命之事比你这箱子书重要的多。”
“书是我的书,那人命又与我何干?人不是我杀的,死的也不是我的家人。”
夏初皱眉,“我们叫你回来正是因为你有嫌疑,你说不是你杀的没用。另外劝公子一句,读书读得毫无恻隐之心,全无仗义作为,讲出千万条道理来也不过是酸腐。”
闫正弘冷笑一声:“女子就该不出二门,持家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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