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所有人都没听清楚前院的嘈杂时,是阮喜先听出是‘杀人了’,现在看来,那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杀人。可是他没想到,从前院过来的人所说的凶犯,竟是李二平,所以他才会那样问。
怎么会是二平?
夏初也想问,怎么会是二平。那样无辜的撞进了一起预谋杀人的案子,被生生用作了替罪羊,送了命。
案发时阮喜不在现场,证明他不是一个人作案,他只是利用自己的便利为真正行凶者创造条件。但他明明知道凶手是谁,明明可以说出来救李二平一命,他为什么不说?!
他事后有那么多的机会,却选择沉默不语,甚至抛出个刘五年的事来转移她的视线。
夏初能理解人性中的自私和怯弱,能设想阮喜可能是受到了凶手的胁迫。可蒙冤的是李二平啊!是他青梅竹马,是他信誓旦旦要共度一声的李二平啊!
怎么可以这样?
相比于那个持刀行凶者,夏初更恨阮喜。
她呼地一声把头又埋进了水里,眼泪溶进水中,谁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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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他们将目标锁定在阮喜身上,可阮喜却不见了踪影。
蒋熙元派人去了他的家里,他那个贫穷的家被李二平的父亲砸了个乱七八糟,阮喜的家人也在哭,却唯独不见阮喜。
与此同时,也在焦头烂额的还有吴宗淮,他气急败坏地指着冯步云,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冯步云一头是汗,颤巍巍地解释道:“吴,吴大人,那不过是个穷苦村民,翻不出浪来的,大不了给些银子。我出,我出。”
“放屁!”吴宗淮也顾不得斯文了,狠狠地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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