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拆穿的姚文雅一阵尴尬,想起身,但是凌烈却不松手,喝了口咖啡接着说:“你送咖啡來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一來提醒我某人按耐不住了,二來让我提提神待会卖力些对吧?”
“讨厌你……啊----”姚文雅刚要出声抗议,凌烈大掌已经探入到她的毛衫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竟然沒穿内衣?还想否认不是來勾引我的?”凌烈另一手探向姚文雅的裤子边缘,作势要伸进去,“我检查一下内裤是不是也沒穿……”
“穿了穿了我真的穿了!”姚文雅有些惊慌失措一把按住凌烈那不安分的大手。
“说了你现在比生孩子之前还容易脸红,还真是!怎么变得这般清纯了?”凌烈一边说着手掌一边玩弄着姚文雅雪峰顶端的蓓蕾。那小巧的的东西在他的揉捻下慢慢的绽放,大手马上又游移向另一端。
“是你变得比较……嗯……”姚文雅想不出用什么词來形容现在的凌烈,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呻.吟出声。
凌烈不管她在说些什么,已经自顾自的把她的毛衫推高,俯下头埋首在那高耸的雪峰之间了。
“烈……”姚文雅现在能做的只有本能的抱着凌烈的头无助的轻吟着。
“对,就是这样喊我。”凌烈喜欢这个时候姚文雅叫自己,这样才能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姚文雅好似在云端漂浮,身体沒有了重心,一个不稳手肘碰到了桌边的咖啡杯,整杯咖啡掉到地上,那清脆的声音害她惊呼一声,有些后怕,沒有洒到凌烈的电脑上。
她的惊叫和失神沒有阻止凌烈的动作,此刻他那蓄势待发的坚挺正抵着姚文雅已然湿漉漉的柔软处。
凌烈褪去姚文雅的裤子,大掌轻刷过那片芳泽,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喑哑着声音道:“真想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抱着你!”
姚文雅又一次被他的话感动了,一切语言都变得苍白,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可是当她的小手正与凌烈的腰带斗争的时候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