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赚来的钱还都花在我身上。不是这封信捅开了窗户纸,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我们还离不了呢!
这是哪个***这么坏,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嘛!王宝玉忍不住骂,心里也大致明白了些,对于有些男人,别人不知他戴绿帽子还是可以承受的。但是对于自己,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的。
这个人虽然伪装了笔迹,但我还是认出来了,你认识,我也认识。叶连香也有些愤愤地。
是马支书?王宝玉试探着问,马顺喜快恨死叶连香了,干出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虽然跟老马分开了,但是情义还是有的,他不会干出这事儿的。叶连香十分肯定地。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都这样了,还谈啥情义?王宝玉提醒。
叶连香摆摆手:不可能是他,这里面的奸夫头一个就是他,谁会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嗯,有理。那就奇怪了,叶姐也没得罪谁啊?王宝玉不解地问。
得罪不得罪,不是我了算的。去年就是这个人给县里写匿名信,举报魏有财生四胎的问题,就是想把我搞掉,目的也实现了,只是我提前调到了镇里,才躲过一劫。叶连香。
王宝玉的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这个人他当然认识,就是东风村的现任村长田富贵。只是王宝玉还是不明白,田富贵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叶连香痛下杀手,却是为了个啥?
叶姐,你得是咱村里的人?王宝玉故作不知的问。
不是别人,就是田富贵那个狗蛋,他的笔迹我认识。叶连香忍不住骂。
你咋知有这封信?王宝玉问。
叶连香白了他一眼,:我是个女人,大不了落个骚名。知这封信还牵扯另外两个干部,能让它传出去吗?后来那份举报信已经转到镇里,在董平川那里截住了,所以我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