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柳不休和余晓航满脸黑线,无奈地回答。
齐德隆刚看到余晓航手里的猪蹄和木棍,突然眼中散发出狂热的光芒,双手一拍,鼓了个掌,叫道:“就别站着了,时间宝贵,咱们开始吧。”
说着双手握拳,掌心朝上,两个手腕并到一起,往柳不休和余晓航面前一伸,示意两人赶紧把他捆了,脸上期待的神色溢于言表。
“好了,掌柜的,这下真是抖癌幕了。”余晓航被齐德隆刚逼的退了两步,十分嫌弃地看着齐德隆刚说道。
“小刚,你先等一会,稍安勿躁。我出去走走,回来我们再说。”柳不休一面安抚着齐德隆刚,一面对余晓航说:“晓航,小刚就先交给你了,你先把他捆了,我回来咱们再开始。”
说完就往前厅走去,他可没时间和两人继续纠缠,门外还有正事要谈。
“掌柜的,先别走啊,有个问题还没解决。”余晓航出声叫住了柳不休。
“什么事啊,不能等我回来再说吗?”柳不休急躁起来,他着急出去见人,有些不耐烦地问。
“掌柜的,你得先说好把小刚捆哪里啊。”
“还捆椅子上不就行了。”
“掌柜的,你的椅子你没看到都成啥样了吗?咋捆啊。”余晓航提醒柳不休。
柳不休这才想起自己被切的身首异处的老年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了一句:“先把他捆门板上!”然后急匆匆就出了院。
余晓航看着脚下生风走向前厅的柳不休,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掌柜的这是吃了多少,撑的脾气都大了。”
说完刚想招呼齐德隆刚进男屋,却不曾想一转头发现齐德隆刚没在身边,扫视一圈院内,才发现齐德隆刚腋下夹着自己的那半扇门板,正站在男屋门口冲他招手呢。
余晓航苦笑道:“不是我说,兄弟,你这也太急了点儿吧。”
…………
进了前厅的柳不休,先回头掀开门帘一角,看到院中的人都各忙各的,没有人刻意关注到自己,于是转身出了店门,站在街边左右张望着。只是街上空无一人,远远能听到已经走过去的更夫敲锣的“咚!咚!”声,还有打更的常说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唯独没找到琅琊楼几人的身影。
柳不休思索可能时辰尚早,他跟步惊心说的是亥时一刻,如今刚刚二更天,想必几人肯定都准时前来,便不再观望,走到了门口的招财猫石雕处。
黑灯瞎火的,柳不休没有走近石雕,就已然看出招财猫脑袋上的裂缝似是被用什么形状古怪的东西堵住了,心中还想夸赞步惊心一番,却不料待得柳不休靠近细看,顿时血气一下涌上了头。
还以为步惊心完美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任务,没想到裂缝被步惊心堵是用泥土堵住了,可是偏偏修复裂缝的泥土上还带着两朵扎根其上的大红花,开的那叫一个艳丽,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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