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茶水,其他人都有。两眼一瞪,问在桌边转圈倒茶的余晓航:“晓航,你怎么不给我倒茶,光给他们倒啊?”
余晓航把拿着茶壶的手背到身后,仰起脸看着天,嘴里吐出两个字:“十文!”
柳不休顿时无语,自己不就戏弄了一下余晓航嘛,这报应来的还真快。嘴上讨价还价道:“晓航,咱们这关系别这么狠啊,三文吧。”
余晓航倒也干脆,直接把茶壶放到柳不休面前,说道:“那就三文。”
柳不休刚才说了太多话,口干舌燥的很,便不再说话,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茶。可手腕都快转了一圈,茶壶里一滴茶水也没倒出来,柳不休把茶壶盖打开,看到里面只剩下泡肿的茶叶躺在壶底,哪里有半点水的影子。
柳不休合上盖子,用眼神询问余晓航。余晓航努了努嘴,指向院里的水井,那意思很明显:没水了,自己去打水烧水吧。
柳不休为之气结,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桌上郑大夫妇等人都在,柳不休也不好发作,只好用两只冒火的眼睛无声地威胁余晓航:你给我等着!余晓航看到柳不休憋火的样子,捂着嘴直偷笑,顺便锻炼了腹肌。
没有办法的柳不休只好自己走到井边打水,拿起拴着绳子的水桶扔进井里,边晃动着绳子,边四处张望。他把院里众人全看了一遍,就发现其他人都在,只有原本他出去时在井边互相“写信”的玉昭和齐德隆刚不见了。
心里还正奇怪的时候,突然男屋女屋的门一下都“嘭”的一声被打开了,然后一个体型修长的女子身影从女屋里冲来出来,手中墨色湛泸裹挟着锋利的剑气直指柳不休,离得距离尚远,柳不休的脸上都感受到了疼痛。
柳不休被吓了一跳,无奈地想: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就想喝口水罢了,怎么玉昭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想着柳不休丢下手里的绳子,就要往反方向跑,刚转过身,还没等迈出腿,男屋门口的齐德隆刚手拿承影也同样朝他冲了过来,身上的布条只遮住关键部位,被风吹成一面旗,发出猎猎之声。
玉昭和齐德隆刚的速度都极快,柳不休眼见避无可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得本能地蹲了下来,缩着脖子,双手护住脑袋。他刚蹲下,头顶上承影和湛泸相撞的铿锵之声就传入了耳中,直震得他脑中嗡嗡作响。
柳不休蹲在地上,欲哭无泪: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写信”吗?要是嘴都不用,能不能捐献给需要的人。
萧悦眼疾手快,虽然知道玉昭和齐德隆刚手里有分寸,但还是怕伤到柳不休,赶紧从桌边跃起,伸手拽住柳不休的衣领将他拖出了两人的切磋范围。
柳不休犹如一条死狗般靠在一凳子腿上坐在地上,哀嚎着:“我就想喝口水,有这么难吗?”
桌边众人失笑,余晓航走到柳不休身边,将他拉起来,说道:“掌柜的,我的意思是厨房有烧好的水,你去拿就好。”
柳不休闻言看向院中水井,视线越过水井,落在后面的厨房处,苦笑不得道:“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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