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说:“芳啊,毕竟有外人,给哥留点面子”。
几人都出了屋,可让还在老年椅上躺着的齐德隆刚欲哭无泪。
刚才柳芳进屋就对着余晓航一顿数落,齐德隆刚觉得应该让她说完,然后自己再出言求助比较好。
可谁知,大家都说完了,原以为到自己发言的时候,柳不休一句“散了吧”,让人一下走了个一干二净,众人连想都没想起他来。
正在齐德隆刚累觉不爱的时候,一把黑色的剑飞了进来,剑影闪动之下,瞬间就割断了囚禁齐德隆刚一夜的猪蹄扣,然后飞向门口。
一只玉手在门口接住了倒飞的湛泸,玉昭冰冷的侧脸露出一半,冷声问道:“还不赶紧起来?等着切磋吗?”
齐德隆刚刚想起身道谢,玉昭却已经随着脚步声走远了。齐德隆刚推了下自己的眼镜,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竟然痴傻地笑了起来,心中有些莫名的情愫滋生了出来。
…………
在热情似火的三伏天里,躲在阴凉处,被清风吹拂的舒适程度不亚于吃下一大块清凉的西瓜。
众人分坐在院中享受着温柔的轻抚,一阵微风将几片蹭车的柳叶从空中踹了下来,落在井边。
昨夜虽然说是个让人失眠的夜晚,可是实际上失眠的人就齐德隆刚一人。爹不疼娘不爱,连出场都有些草率的小刚,默默坐在井边,眼神中带着点异样地偷眼看着玉昭。
只是实在是睡眠时间太短,没看两眼就不住打起了哈欠,手轻轻拍着张大的嘴巴,眼里的玉昭也在水雾之中朦胧了起来。
众所周知,打哈欠就像瘟疫,是会传染的。
在齐德隆刚双眼迷离之后,旁边躺在老年椅上轻摇着蒲扇的柳不休也打起了哈欠,嘴上感慨着:“还是睡在床上解乏啊,今晚一定要好好补觉。”
柳不休话音未落,柳芳、余晓航、尺素还有胜七竟都打起了哈欠,只有萧悦神色如常,毫无困意。萧悦十分不解地来回扫视着众人,说道:“你们昨晚都没睡好吗?”
这时胜七眉头微皱,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面露异色,沉声说道:“不对!有人下毒。”
“什么?”众人闻言皆是惊呼出声。
柳不休一下从老年椅上坐起,搂住柳芳。胜七、尺素、齐德隆刚、萧悦和玉昭瞬间围成一个圈,将柳氏兄妹二人护在当中。
说是个圈,其实并不圆润。齐德隆刚在圈外侧偏着身子竟是半挡在玉昭身前,玉昭看在眼里,嘴角微扬,却还是用冷冷的声音小声说道:“你别挡我视线。”而齐德隆刚却完全就当没听见,脚下连一寸都没挪动。
“不要挣扎了,你们现在内力尽数被封,反抗只是在白费力气罢了。交出柳不休可免你们无关人等一死,如若不然,就跟他一起陪葬吧。”一声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根本分不清声音究竟来源于何处。
胜七四人听到这话,暗自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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