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给鹰吃,那是因为鹰能给你抓兔子。咱们又不指望他捕猎,吃不吃的吧,影响不大。”柳不休又啃了一口猪蹄,满不在乎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你给我松绑,我也能抓兔子!齐德隆刚满怀期待的嘴,在吸入了一大口夜晚凉风之后,含着泪绝望的合上了。
齐德隆刚犹如一个被夺去身子,受尽屈辱的黄花大闺女,生无可恋地躺着,双目无神。
柳不休看到这一幕,心中仅存的一点良知占据了主导,心疼地说:“小刚,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吃得苦中苦”
余晓航赶紧在旁边帮腔道:“才能更吃苦。”
“对!小刚,人生就是这样。哎,别哭啊。虽然我说的很有道理,你也很感动,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柳不休和余晓航都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伸出拿猪蹄的手,给椅子上的可怜女子擦去眼泪。
擦是擦干净了,可是擦完之后齐德隆刚脸上就跟镀了层金一样,那个颜色,那个闪亮啊,而且还时不时散发出一种家畜健康肉体的清香,让人口角垂涎。
余晓航伸长了脖子,从窗口扫了一眼井旁的水漏,安慰着齐德隆刚:“现在已经子时三刻,离天亮没几个时辰了,再挺一会哈。”
这时一声沉闷的声音冲入了三人的耳朵。
“轰隆”
柳不休三人同时一惊,四处查看。怎么回事?打雷了?
“呼噜”
第二声响声传来,三人循着声音,齐齐望向了床上那个只露出后背和屁股的男人。
感情胜七老哥才睡着啊,这打鼾的动静也忒大了点吧,不知道的都要回家收衣服了。
“呼噜噜”
三人:“…………”
“我说掌柜的,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了。就这动静,隔着两间房,都能把墙上的壁虎震掉了,哪还用我们在这费心啊。“余晓航苦着个脸,对着柳不休低声诉苦。
“这谁能想得到啊,我们又不是神仙,哪能未卜先知啊。”柳不休也是颇为无奈,伸手压住被鼾声震的就要起跳的老年椅,摇头说道。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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