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麻烦了吗?”柳不休看着二人,心中有些奇怪他们的来意。
话还没说完,妇人一下跪倒在地,哭喊着:“柳掌柜,求求你,救救我儿吧。”
柳不休见状赶忙上前几步,扶住妇人双臂,道:“哎呦,您老还是快快起来,这我可受不得,坐下说吧。”
“哭哭哭,就知道哭。不嫌丢人,快点起来,别让柳掌柜笑话。”旁边男子抓着妇人的胳膊想把她拽起来,厉声道
妇人一下甩开男人的手,哭骂道:“你不哭,你不丢人,你倒是能把生儿找回来啊。天天抽你那旱烟袋,愁白了头发又有什么用。你把我儿还回来啊。”
男人闻言深呼一口气,就默不作声了。
“您二位先冷静冷静,咱们坐下说,坐下说。”柳不休好不容易搀起来妇人,让二人落了座。
经过一番询问才得知,这二人是石湾巷旁边蔽柳巷的一对夫妇,男的叫李海,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在街边开了个包子铺。女的叫赵梅,平常就在家给人做做针线活,补贴家用。生活不算富裕,也不拮据,加之两人甜蜜恩爱,日子十分幸福。两人有个儿子,叫李生。这李生虽然生在普通人家,纨绔子弟的坏习性倒是学了个遍,天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没事就和一群狐朋狗友喝花酒,听小曲。没钱了就回家要,不给就自己拿。
最近突然转了性,说要点钱当本金做生意,再也不喝花酒,不听小曲了。二人原本还不信,结果李生连着老实了半月有余,二老以为是他是迷途知返了,就给了钱。可谁知他是戒了那些个恶习,改成直接赌钱了。才不过十几天时间,输的是家徒四壁,要不是二人藏好了房契,指不定哪天都无家可回了。
二人心中还抱有幻想,想着没钱了也就没什么可赌的了。可那赌场真是残忍到了极点,一无所有了还让赌,没钱压了压衣服,没衣服了压胳膊,压腿。听说最后李生输无可输,赌性上来了,要跟人赌命。结果到现在已经两天了,音信全无。二人去赌场要人,连门都没进去就让人赶了出来。去报官,赌场跟官府有勾结,根本不予受理。
俩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听说石湾巷的万事屋有些本事,刚帮杜老板抓了飞贼,这才过来相求。
“这生意我们接了!这赌场的人就是一帮禽兽,该千刀万剐!”在后院偷听的柳芳气愤地掀开帘子,走进前厅。
“剐一千刀应该不够。”琦琦也走了出来
“你们不是在吃饭吗?”柳不休问道
“哭的那么伤心,这事情又是人神共愤,哪里还吃得下去饭啊。”琦琦身后的余晓航说道
紧接着就连萧悦和玉昭也走了出来,萧悦一脸的怒不可遏,玉昭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是瞳孔微缩,眼神又冰冷了几分,握着湛泸的手也在隐隐发力。
唯独不见齐德隆东强,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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