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上的桥梁上的河流。
听上去很拗口。而且还自相矛盾。但马格德堡水桥,就是这么一座别致的桥梁。
早在上世纪30年代,德国人就已经开始动工新建这座桥梁,但二战的爆发,以及后来的东德西德之分,让这座马格德堡水桥的建设工作陷入瘫痪。
就在一年半以前。2003年的10月,马格德堡水桥才终于建成并投入使用。如果从筹划建立开始算起。已经足足有一个世纪的光景。
“神奇!”刚刚登上桥头,伊莎瑞拉就倒吸了一口气。摇着头,赞叹道。作为一个伦敦人,她或许也见过很多有名的桥梁,但像马格德堡水桥这样别出心裁的桥梁,绝对已经超出她的想象。
伦敦的桥都和人“很近”,桥只是一种建筑而已,但马格德堡水桥的四周,是原野、农田,一片空旷,更衬托出它的绝对与众不同。
桥仿佛已经不是一种交通建筑,而是风景,而这还是一个世纪以前就有的创意。
事实上,所有第一次看到这座桥梁的人,都会有类似的感觉。那种简单又难以言喻的伟大想象力,或许已经可以说是人类的极限。
“神奇!”李响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座水桥,以往他看照片时,就有一种强烈的震撼感,但亲眼所见让他更加赞叹。
这是一座桥,因为它联通着东西两端,它的下方就是易北河哈维尔运河;它本身又是另一条河流,通往米德兰运河,船只可以在它身上通行无阻。
桥是河,河是桥,河上是河,河下是河。
李响和伊莎瑞拉同很多的游人一起,踏上了河边的人行游览通道,看着船只从自己身边的河水中擦肩而过,错愕不已。但一扭头,脚下,又是另一条河流,又是另一艘船……
结束了在马格德堡水桥的游览,两人继续北上,去了德国的首都柏林。但相比于人文与自然完美结合的景观,柏林的钢筋水泥只能衬托出历史的厚重感,并不适合作为假日旅行的好去处。
“好了,游览结束了,希望你今天过的愉快。”李响非常绅士的拉开了车门,准备开始往回开。
们为什么不再看看柏林的夜景,你知道吗并不急着回去,为什们不能过一个不一样的圣诞节?”伊莎瑞拉上了车,但似乎并不打算回法兰克福。
“不一样的圣诞节?这个圣诞节已经很不一样了。你该回去了,和你的父母一起,回到英国,继续做你的曼联球迷。也下一次去英国时们还能见面。”李响刚想发动汽车,钥匙被伊莎瑞拉拔出。
“别闹了,拐带伦敦市长女儿的罪名可承担不起,把钥匙!”
“钥匙?你现在有另一把钥匙,为什么不试着打开那把钥匙通往的门?”伊莎瑞拉侧过身子,把李响的手拉起,搭到自己的腰上,用极尽魅惑的眼神看着这个让她神往的“老男人”。
李响没有说话,挑了挑眉毛,面前还是那个美丽迷人还主动投怀送抱的伊莎瑞拉。但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思想斗争,用一个微笑和摇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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