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让队伍有任何的成长。但对于青年队之间的比赛来说,谁的心态更放松,谁更有自信,取得胜利的希望无疑会大增。
“是的,但我还是觉得有一只美女拉拉队,小伙子们会更拼命。当然,我也是。”李响拍拍克劳斯的肩膀,露出善意的笑容,“克劳斯,我有个问题,虽然是锦标赛的决赛,但这场比赛其实和热身赛也差不多,你为什么如此重视?”
俱乐部的老板亲自驾车去把李响接到球场,同时留下来观战,而且在车上还强调过不想输,这场比赛一定有特殊的意义,绝对不是一场青年队之间的比赛那么简单。
“你知道的,我曾经是一个球员,但我的职业生涯并不顺利。二十岁那年我就因为伤病离开了球队,那一年……就是在这样一场比赛中,对手也是拜仁,我的腿断了,但即便是那样,我们还是没能赢下那场比赛。我想要这个奖杯,尽管它连放在荣誉室里都不够格。”克劳斯说着话,不停地摊开双手,不停的摇头,神色沮丧。
“对不起。但时间太短了,我不能保证什么,不过我会尽力的。”李响耸耸肩,轻轻拍拍克劳斯的后背,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在即将走出更衣室时,李响注意到了凳子上的一件黑色西装。在左胸的位置,印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标志中有一只纯红色的老鹰,不算生动,但给人一种锐利和凶悍的感觉。那是法兰克福队的队徽。
“我可以穿这件西装吗?”一边说着话,不等克劳斯同意,李响已经开始脱身上的浅灰色西装。
“当然,实际上那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克劳斯看上去心情已经恢复,和善地主动接过李响脱下的西装,挂到墙上。
李响穿好西装,再一次打量左胸口的红色雄鹰。随即有些别扭地将西装拉起来,低下头,亲吻了一下法兰克福的队徽,“这是我的习惯!”
如果说足球是李响的信仰,那么现在的这只雄鹰,就是李响信仰的图腾。
从通道中走进球场,李响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这和买票看球时走进球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从此刻开始,他再一次找回了足球人的身份,成为了一名青训营的经理兼教练。他可以和所有的教练一样,在场边挥斥方遒;可以大声地告诉自己的队员应该怎么做;可以在比分落后时,调兵遣将;可以对裁判的判罚大声表达不满,然后被请上看台……
李响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球员时代,那种当着数万名球迷,带领球队走向胜利的感觉,对一个以足球为信仰的人来说,无疑是最满足、最幸福的。
李响的思绪被球迷们的呼喝声打断,能够在今天这种比赛中赶到现场的,绝对都是法兰克福的死忠。
大多数球迷虽然已经知道原主教练默克尔卸任的消息,但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李响上任的事情。当他们看到穿着教练西装的李响走进球场时,大部分都是用疑惑的眼神,甚至是嘘声,迎接这个更像是东方人的新主帅。
当然,也有一部分善良的球迷报以掌声,无论是什么肤色、什么国籍的教练,只要能够为球队带来胜利,他们就不在乎。
虽然德国是一个有着深厚种族歧视土壤的国家,在球场上的表现也非常突出。但进入21世纪之后,这种情况已经大有好转。李响并不为这一点担心,他相信,只要能够带队取得足够优异的成绩,帮助法兰克福重回德甲的赛场,即使是那些种族歧视者,也不可能找到理由去侮辱他、抵制他。
而今天,这场未来即将征战德乙赛场的青年队和拜仁慕尼黑青年队在锦标赛决赛中的对阵,就是检验李响能力的最好舞台,也是让那些球迷们认识他的绝佳机会。
从实力上说,豪门球队拜仁的青年队,显然会占据上风;从战术层面上说,法兰克福的主教练上任才第一天,李响连球员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更可怕的是,他没有一点点指挥比赛的经验。
但法兰克福也有自己的优势。一是主场之利,尽管只有一千多名球迷,但他们的存在,无疑会给同样身为年轻球员的拜仁队带来压力;而且小队员们肯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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