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神气活现道:“白杆兵主将秦良玉的闺女带着一群女兵打上门,也是去打牡丹阁。”
“啊?奇哉怪哉?白杆兵女将军干嘛来怡春院闹啊?目标居然也是牡丹阁,那里不是黄游击在逍遥快活吗?”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诸位可有知道内情的呀?”
“不知道,管他呢,有乐子瞧就行。”
一个闷骚的公子哥大冬天还摇着折扇装逼,他摇头晃脑道:
“你们有没有瞧见那些白杆女兵,一个个都白白净净漂亮得很,跟怡春院的姑娘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是啊!是啊!领头的那个穿盔甲的女将军个头真高啊!她力气也不小,刚才一个龟奴都被她提得离地三尺呢。”
“那个漂亮的女将军是不是秦良玉老夫人的女儿啊?”
“有可能是吧,只是不知她为何来管黄游击的闲事?你们没瞧见人家师傅徐阁老和老丈人郑藩台都不管,已经三天没来怡春院寻黄汉了,这个女将军太奇怪了。”
“莫不是那位女将军其实跟黄游击……”
“喂喂,话不能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无风不起浪,要是那女将军跟黄游击萍水相逢哪有可能来怡春院大闹一场。”
一个浪荡子有感而发道:“哇!由此可见,那黄游击乃是个情种啊!该有多少美人落入他手中?啧啧啧,不简单,真乃高手也,值得我辈学习。”
此时李若琏正急匆匆赶来,听见了这些风言风语怒不可遏,一脚把那个浪荡子踹翻在地大喝道:“鼠辈,胆敢再胡言乱语,小心老子把你扔进昭狱。”
那人见到了飞鱼服哪敢造次,连呼痛都不敢,乖乖的吃了哑巴亏。
李若琏手下的锦衣卫开始驱赶瞧热闹的人群:“看什么看?不想惹祸赶紧走。你,就是说你呢,脖子伸那么长准备等着挨刀啊?”
被锦衣卫指着的那人连忙一缩脖子往人群里钻再也不敢让校尉们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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