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打蛇随棍上,厚着脸皮套近乎道:“徐大人怎么如此健忘,您就是卑职的恩师啊!”
徐光启哑然失笑道:“黄守备说笑了,老夫今日跟你乃是初次见面。”
“非也、非也,卑职早就把大人牢记心中,卑职对于农作物的一些浅见就是曾经有幸看过大人的《农政全书》。
卑职还看过《甘薯疏》、《几何原本》,因此内心里早把大人当做恩师,今日见到大人真的是三生有幸。”
徐光启再次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郑国昌也觉得匪夷所思,这个愣头青明明是一介武夫,他怎么会看如此专业性的书籍?他看得懂吗?还是故意装大尾巴狼?
徐光启忽然若有所悟问道:“不对啊!老夫的《农政全书》里没有记录马铃薯的种植技术,这是去年老夫掌握的种植方法,也刚刚育出秧苗,黄守备又是从何得知?”
哟!扯淡扯大了不好自圆其说了。黄汉没办法只能装无辜反问道:“《农政全书》里居然没有记录马铃薯的种植技术,还请大人告知卑职会在哪里得知这个技术?”
科学家一般情况下不精于人情世故,被黄汉的反问迷惑了,他也无从得知,只得不纠缠这个问题。
他现在着急那些马铃薯、甘薯秧苗,催促道:“黄守备既然熟知甘薯、马铃薯的好处,那么赶紧安排人种植,抢一天农时就会多一分把握。”
“那是自然,卑职马上就带大人的手下疾驰开平,今天无论多晚,哪怕挑灯夜战也要把所有的秧苗全部种下如何?”
见黄汉做事如此干脆,老人家满心欢喜,道:“老夫也不呆在永平城里,这就随你去开平。”
郑国昌见二人说走就走哪里肯放,他心里装着小九九呢。
笑道:“徐大人,不知您是否瞧得上黄守备?这位年轻人文韬武略,多加磨练日后定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帅才!”
徐光启狐疑道:“老夫早有耳闻,黄守备确实可堪大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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