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祥不敢,不过王上,宇文祥所言句句属实,王上不听从他人之言,便要对可能无罪之人拿下处于重罪,这还不是无道之举么?!”宇文丞相早就忍无可忍了,从刚刚一直憋到现在,要不是看在真正的冯渺然的面子上,他岂会让西域王如此的羞辱自己。
“你……”西域王被宇文丞相的几句话顶的哑口无言,气与怒冲撞在一起,不由地粗粗地喘起气来。
“父王息怒!”冯渺馨一看这般的情况,也没了主意,要是别人冲撞了自己的父王,她一定第一个冲上去撕了这人的嘴巴,可是那下面顶撞之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王上息怒啊!”皇帝在一旁看着西域王运气,不由地偷偷窃笑不已,真是骂的好,骂的爽啊!使劲强憋住笑意:“丞相,你这话未免说的太重了。王上不是不讲情理之人,难免的有些气愤而已,所以才会说出那些气话来,你就别再冲撞王上了!”美滋滋地做起了和事老来。这宇文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先是宇文丞相,再来是宇文辉,对,还有驸马――宇文逸!各各都是好样的!
“说!本王不气,让他说!”西域王这话倒是像极了说给自己听的。
“王妈你可想好了,你真要与那马婆婆当面对质吗?!”白无炎悠悠地说道。
“没错!”王妈唇角一勾,龙风敏出现了,那这人又被自己骗了,这马婆婆一定就是冯渺然没错,半点都错不了,既然如此,就当面将脏水全泼到她的身上,让西域王亲手处死她。
“好!”白无炎狠狠地一握拳:“风敏,把婆婆的面纱取下来!”
“恩!”龙风敏应了一声,将马婆婆的面纱摘了下面。只见妇人勾栏着身子,弯着要垂着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抬起。
王妈阴冷冷地一笑,哼!冯渺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大胆刁奴,你敢骗本王!”上座的男人禁不住地大声怒喝。
“没,老奴不敢!”被这样的一喝,王妈禁不住地打起抖来。
“你自己看看她……哪里与然儿长得像!”西域王再喝。
王妈颤颤巍巍地别过头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的下巴落在地上:“她不是那个马婆婆,她是假的!这是易容,对,一定是易容之术!”
站在王妈身边的确实是个老妪,而且年纪都在王妈之上,一张老脸上满是岁月雕琢过的斑驳的影子,老妇人用暗哑的嗓音低低道:“老朽就是马婆婆,是当年冯家一位老嬷嬷的传人,老朽是个孤儿,是老嬷嬷宅心仁厚收留的我……”没讲两句,老者便猛的喘了起来。
“婆婆,您别说话了,您的身子不好,太医们交代过,您不能说太多话的!”龙风敏赶紧扶着老妪劝说道。
老妪使劲地点了点头。
西域王疑惑地盯着老妪看了又看,怎么都看不出这老妪想是假的,这不像是易容之术,倒确实是像真的,因为他也听过西域马婆婆的盛名,这次出行前派人多次去请,为了给自己那孙儿医病,可是听说这老妇人已经被人提前请走了。没想到竟然是白炎的世子。
“王上,老奴说的是真话啊!王上!”王妈赶紧连连地叩头哀求道。
“哼!王妈你居然诽谤于白炎世子,然后诋毁然儿,你到底是何居心?!”西域王还是向着理的,大声地质问着下跪的王妈。
“不的……主子,您帮老奴说两句好话吧!老奴真是冤枉啊!”王妈赶紧向在西域王身边的二夫人求救。
“王上,这王妈那日还说是受了二夫人的指示,对我师父痛下杀手,还好世子殿下发现及时,否则……”龙风敏借着这样的机会赶紧说:“婆婆一直为宇文公子医病这才保住了宇文公子有口气在,可是她居然,真不知道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
“大胆刁奴!来人啊!拖下去,斩了她!”西域王气的大喝一声。这刁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害他昏迷不醒的孙儿。
“老奴冤枉啊!”王妈使劲地喊着冤:“主子,主子……”见人左右一架就要把自己往下拖,王妈使劲地向冯渺馨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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