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77:宿如雪怒砸风情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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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宿如雪怒砸风情楼 天上打闪了么?乌云滚滚,雷声不断,要下雨了么?宿如雪苍茫地一笑,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落下,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好,好,好!”三个好字,一出口,宿如雪踉跄地脚步牵动,一股脑地奔出门去。╔╗
宇文逸缓缓地抬起头,苦涩的泪水顺着他倾城的容颜缓缓而下,口中喃喃:“宇文逸已经脏了,脏了……”
自屋中跑出的宿如雪抬起头,眸中的波光摇曳,眨巴着望着,天依旧是那般的湛蓝,阳光依旧是那般明晃晃的亮的刺眼,原来一切与天气无关,是心被阴霾遮盖住了,伸出手遮挡在眼前,遮去那阳光带来的烫灼感,缓缓地眨动着眼睛,使劲地以手在脸上一抹。
哭什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棵树不给吊,那就多换几棵试试好了,反正少了这一只兔子,自己可以去寻觅更多更多的兔子,心中虽然不停对自己说着安慰的话,可是思绪却被牵制了很远,心中的阴霾怎么也扫不清,挥不开。
“宇文逸,我对你不够好么?你怎么可以偷偷的去招妓,妓有我好么?可恶的兔子,臭兔子,死兔子,宇文逸你这只讨人厌的兔子。”女子的仰天嘶吼,在静寂的文院之中久久回荡。甩开大步,直直向前,直奔进那学堂之中。
在宇文逸那里受了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只好将这一身的火气全发泄在学堂之中的败类身上。
众人看着怒气冲冲,怨气十足的女子又跑了回来,眼眶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刘玄犹豫了半天,缓缓地走了上去:“公主,宇文公子他?”看着公主手中拿着的陛下亲笔手谕不见了,刘玄心中不由地猜测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跟我提起那只兔子。”宿如雪狠狠地咬着牙念叨着,一想到宇文逸去招妓。眸光一转,落在屋中正在钻桌子的众人身上:“爬啊,看什么看!”委屈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权利,身份自己都有了,那只兔子为什么好的不要,偏要去招妓。
“公主。喔!”爬着的钱某人大叫一声,抬起头想说话,头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在桌角上,痛的哀嚎了一声,接到了另外两人的指示,他打算将宇文逸的事情公诸于众:“我亲眼看见宇文逸早上自风情楼跑出来,他……”
“亲眼所见,是么?”宿如雪咬牙切齿地狠狠念着。
一看女子这般的模样,完全与之前三人的猜测相差千里,钱某人一时气短,不知该不该说下去。别过头,不由地窥探着一旁的周,聂二人。
“说啊!”宿如雪使劲地吼道,这一声大的仿佛可以把学堂的房顶掀翻一般。
这阵势可是吓坏了一早就算计好的三人,周某人是领头之人,他哆哆嗦嗦地轻轻点了点头。
“胡说!宇文公子昨夜是在外面过的夜,但是绝对不是风青楼。”宿如雪眸光一转:“我倒要问问你们,去那风青楼做什么,而且那风情楼是什么地方?!”
“回公主,风情楼就是青楼。”先生自一旁抬起头,缓缓地说着,手抚着腰,使劲地捏着,既然有人说看见了宇文逸去青楼招妓,那自己就好好的送上他一程好了。
“呦,先生还知道青楼呢!”宿如雪的话让人听着格外的尖锐刺耳:“饱读圣贤之书的先生,还知道青楼这样俗子之地,真是难为您了。”话锋一转,宿如雪轻笑道:“昨夜宇文公子一整夜都与本公主在一起,就在驿馆之中。你们竟敢污他的清白。”虽然宇文逸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是宿如雪还是不忍心让他受罪。
“这……”先生不由迟疑了。这宇文逸明明昨夜就在风情楼,是自己亲眼所见,甚至还冲撞到了一起,为什么公主要包庇他呢,甚至赔上了自己的清白?先生捋着胡子呵呵一笑:“公主想必早就知道这风情楼就是什么地方了吧,前面的话,说的太过严厉了,不是么?”
这先生的一驳,让宿如雪的脸上忽的一阵青,一阵白,一语击中要害。
一听宿如雪说的谎话,刘玄此刻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这里面说谎的是公主,恐怕那三人说的才是实情,但一定不是全部,公主是为了保全宇文逸才会故意欺瞒的,既然公主都发话了,自己哪有不帮之理。
“怎么?听先生的意思是在质疑公主了?”刘玄开口喝止了一声,吓的那先生浑身一抖,这条罪名压下来定是要掉脑袋的:“公主要说谎也没有必要赔上自己的清白为宇文公子说谎,刘玄可以证明,公主所言属实,因为宇文逸公子昨夜是在刘玄的屋中过的夜。先生,刘玄这样说,您还有问题么?”刘玄替宿如雪将谎话圆满。
宿如雪别过头,感激地看着刘玄,轻轻地点了点头。
“宇文逸,哎呦!”先生想起身,一激动,头顶在桌角上,磕出一个大包来:“夜不归寝,按文院的规定需将他逐出文院大门。”
“逐不逐出文院大门,本公主不管,今日你们必须给我爬,爬完了,你还有口气,能活下来,再去与他算他那笔帐。”宿如雪狠狠地说着,就连眸光之中都泛起了戾色:“冲撞本公主加偷懒,所有人多加一百圈,一共两百圈,慢慢爬吧。”
兜转过身,冲着烟翠:“走,与本公主回驿馆。”迈开脚步,宿如雪潇潇洒洒的走了出去,心中打了一个结,怎么也解不开,下定了决心,定要去那风情楼会会那个将小兔子迷的神魂颠倒的风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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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传开了,流言蜚语传的难听至极,宇文逸真就被那命如小强,顽强苟活下来的先生,用夜不归寝的罪名,踢出了文院大门。
宇文丞相的老脸都被宇文逸这个不孝子丢尽了,他将宇文逸遣送到了城西的一栋民舍之中,不管也不理,甚至连问一声都觉得多余。
宇文逸自是没脸再出屋,又过上了三餐不继的日子。
这一日,临近傍晚,宇文夫人突然来了,身后带着一个一脸狠色的老嬷嬷,两人下了马车,宇文夫人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进了民舍。
“逸儿,不是为娘说你,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公主,也不能在公主的驿馆留宿啊。何况,你真的是在公主那里留宿了么?想必只有你心中明白。”宇文夫人说的时候,眼中闪烁的是狠色的戾光。她得到的消息是这个不孝子去青楼招妓。
宇文逸在第二日便明白了一切,他知道公主说谎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如今真是没有脸再去面对公主了,虽然心中明白自己是被别人算计了,但是百口莫辩,说出来谁会相信自己真的就是无辜的,那么多的人一口咬定他就是去招妓了,而且,他确实在那青楼之中整整待了一夜,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三个女人与自己皆是衣衫不整,要说没出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娘……我……”宇文逸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膝下一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宇文夫人迈开脚步走到一旁简陋的木桌上,自木桌上将那张金黄色的手谕捏了起来,拆开细细地看了一遍:“逸儿啊,公主对你有意,你就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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