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弧度,快如雷电,却饱含讥诮。
好像在嘲笑着一个垂死挣扎,却无力回天的猎物――
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露出疏冷的神采,清流按在胸-膛的掌心无力地垂落。
她说不准,他是否在生气――道着那清。
“想走可以!”男人嘴角吟了一抹笑意,狭长的瞳眸染了一层阴霾之色,顿了片刻后,棱角分明的俊脸倏地转为冷峻,单薄唇瓣那抹笑意凝敛了去,漠漠地道:“脱光了,就走!”
简单的几个字,短促有力,却霸道异常!
清流杂乱的心因为他这言语僵住,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男人眸子沿着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打量一翻,声音清冷疏离:“你身上穿的都是我的,想走,就把东西留下!”
“薄野忍,你太过分了!”清流控制不住地冷声喝斥:“你是不是男人?”
因为想禁-锢她,竟然用这种手段?
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啊,怎么能够受那样的屈-辱呢?
“我已经给了你选择,要不要做,随便你!”薄野忍态度坚决,一点也没有松懈下去的意思。
“薄野忍,你不是个男人!”清流突然伸手往着车门扶手用力一拉,想着直接叛逆他算了。
大不了,就丢一份工作,再回暗夜卖笑就是了!
可惜,那车门却好似与她作对,硬是推不动。
耳畔,传来男人幽幽的嗤笑,像在嘲弄她的天真。
“把门打开!”清流侧过脸,神色阴冷地盯着男人:“否则,我要告你禁-锢!”
“白鹭,公安局最大的那个是谁?”薄野忍没有回她的话语,只对着前方驾座位置的白鹭淡声询问。
“高官马天生的侄子马有成,是由夫人举荐的。”白鹭冰凉的声音如珠盘玉碎,很是好听。
但却极之残酷地把清流打往地狱――。
在暗夜初识薄野忍那天,她便已经见识过马天生对薄野忍是如何的谄媚,作为那个混蛋的侄子,能好到哪里去?而且,他还是薄野家的人推举上去的――
官-官-相卫,岂会轮得到她说一句话?
“薄野忍,你真的太无耻了!”清流有气无力地靠着柔-软的车座背垫,都已经失去与他对抗的力量了。然则转念一想,自己与霍聪那么艰难都有机会重新再遇,那必然是上天给他们机会重新努力,又有了劲儿,她仰起头便瞪着男人,冷笑道:“不过,就算你耍些小伎俩现在把我留住了,总有一天,我也还是会见到霍聪的!”
“那天,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薄野忍优雅地交叠起长腿,修-长漂亮的手指沿着膝盖一搭,笑容可掬:“到时候,或者你去见到的,是霍聪的太太――”
“你闭嘴,霍聪才不是你这种卑鄙小人!”清流立即冷声喝断他:“他是好人,懂礼仪,风度翩翩,温柔体贴,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笨蛋,尽看些表面功夫!”薄野忍薄唇一撇,那抹鄙夷的冷笑从嘴角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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