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最近夜里,黛筝会发噩梦,每一次梦见一只不知名的女妖指她大骂。
眉头一抬,他的眸子全数将她收入视线,仙宗并不急于拆穿她的谎话,叹了道气。
仙宗莫名其妙地有种娴熟感,黛筝觉得脑子快坏了,她怎么会觉一个冰山和她娴熟呢?
她反问:“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仙宗没想到她会反问,顿了一顿,开腔:“我一直都在。”
他怎么一直都在?
消失了多日,府候仙君着急干脆搜了仙宗的寝室。她也着急,去了飞敛洞无意发现他的血迹几乎找遍整个仙界,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黛筝没有深究这句话,手腕注出一抹冰凉,那是一个透明晶莹的玛瑙百合玉镯子,白色的百合花生长在里面, 朵朵精致,纯洁大气。它花瓣白如绢,轻如纱,美如雪,在血红色的世界光彩夺目。两则腕臂上,有银铸造的海棠花纹,银白色的纹丝丝入扣,精美别致,增添雍容华贵,独具风姿,给细巧的玉镯子画龙点睛。
鼻息间仿若闻到一股百合的清香,沁人肺腑,黛筝很是欢喜。
然而仙宗的话像一盘冷水给泼下来:“今日出门捡到的,就给你吧。”
这样精美的饰品不是他的精挑细选,而是他不知道在外面哪里野路子捡来的!
到底是神族神女,自来几分高贵傲气,她气得忙摘下玉镯子还他。仙宗凉了她一眼,执着她的手,语气却慎重起来:“给你便是你的,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玉镯子重新套进黛筝的手腕,有一种情愫不经意间融进了血肉里,玉镯子的冰凉,仙宗温暖的手心,室内的羞红凝眸。指弹流年,缘分归至,那一刻她听到心里的声音跳跃得异常厉害。
枝桠上堆积白色的雪,云朵般柔软地靠在红梅的身侧,梅花开得如火如荼,色彩虽为单一了一点,在只是一个单调的冬天来说十分难得。它的姿态千万,小巧玲珑,寒冷早就它的高冷傲骨不畏严寒,清香扑鼻。
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声,黛筝披着墨色扶桑花斗篷,她捻一朵红梅细细闻着,指缝间染上一片梅香。
仙宗立在雪地之上,绕四处查看一圈,回神发现她正一瞬不瞬地看自己,奇怪:“你为什么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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