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声线低沉,简洁干净。
这就是天畔仙宗的一派作风。
她有点奇怪,梦里面为什么会出现仙宗?
黛筝伸出一只爪子搭他肩膀,脸颊仍旧粉红粉红,似是熟透的樱桃。
“酒醒了吗?”
他按一下她的额头,动作温柔细致,神色温润。她头拨得像拨浪鼓一样拿开他的手,额堂迎上去贴近他的额堂,冰凉凉的好舒服。
“你别动,我头痛得很。”
那人果然乖乖听话真的一动不动。
黛筝的话缓缓传来:“你这样我觉得特别的乖,发梦发成这样我是不是很傻?”
“天畔仙宗,天畔、、、、哈哈哈、、、、、”
“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
“我可不可以摸一摸你?”
摸?天畔仙宗的脸黑了又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一千年前她的行为更为怪诞,一千年后更是一言难尽。
她伸出手在他胸膛处乱摸索一通,一块块的肌肉触在手上那种感觉真美妙。
哈哈一笑:“梦里特别有质感,好像真人呐。”
酒后的她比起白天的她多了份孩子气,率直又纯真,语气糯软软的、甜甜的。灯影下,她双瞳剪水盈盈、皓质呈露、芳泽无加。
“黛筝。”
他扬一下眉,凑上去。唇瓣合住娇花的唇,烛火萤煌,暧昧四处散发,屋子温度逐渐骤升。她却推开,手在摆了又摆:“不行,不行,不行。”
她歪头看了外面天色,脸蛋醉意极浓:“你走吧,离开我的梦。那些人太恐怖了,把我和你的事都写到戏曲里面,五岳州的脸都快丢尽了。”
“为了五岳州的脸,请你走出我的梦好不好?”
“求你了。”
她嘟起嘴哀求。
一阵风划过烛盏,烛芯全息,夜里寂静,窗外扑着簌簌雪花,她的房间静悄悄的没人来过。似乎就是黄梁一梦,醒后就什么都给忘了。
黛筝决定不出五岳州了,外面的世界都是坏人,绿草陷害她的事水落石出,害得她又顶了一个色女的魔名,由此绿草名字在五岳州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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