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张飞知道她惊讶什么,只好先打断她道:“一会儿进了房间再跟你说。”
说完两人赶紧上了楼,张飞感觉他现在急需躺下,有种摇摇欲坠站不住的感觉。
进了房间张飞痛苦的往床上一靠,何晟楠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张飞摇了摇头,虚弱道:“放心死不了。”
不一会儿小二把大夫给请来了,大夫给张飞看了看,大多都是皮外伤,幸好没伤到五脏六腑,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大夫感觉给他开了药方,让何晟楠跟着他去抓药,张飞忙叫住何晟楠道:“让小二去!”
他担心何晟楠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懂武功,出去会有危险,现在是非常时期,到处都是去堰南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人士,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边。
何晟楠点了点头,把药方交给了小二,又给了小二些碎银子,让他顺便给张飞买套衣服来,张飞的衣服在昨夜打斗中已经脏破不堪了。
房里只剩何晟楠和张飞后,何晟楠搬了把椅子在张飞的床边坐下,看着他道:“虽然我们以前说过不再过问对方的过去,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打算说吗?你跟冷孤月到底有什么仇恨?你要冒那么大险置他于死地。”
张飞沉默了会儿,最后他抬起头,两眼发红的看着何晟楠道:“好,我告诉你,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我本名其实不叫张飞,我叫张无极,我爹是大启首富张梁仁。”
“大启首富?”何晟楠惊叫出声,这太意外了,跟她在一起朝夕相处半年多的乞丐竟是大启首富之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张飞点点头继续道:“我们家虽是经商的,但是我从小被我爹送到了武陵山跟随师父学功夫,我爹说当今世道只有一身好本领才能保护自己,家里金银珠宝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我再去学赚钱,所以便让我随师父在武陵山,一年只回家中探望两三次。三年前我奶奶七十大寿,我便跟师父告了假回家给奶奶祝寿,当天我们家宴请的宾客很多,热热闹闹庆贺了三天,在第三天送走所有宾客后,谁知晚上有一批黑衣人竟杀进了我们家,那些人训练有速,下手极狠,就连老人、幼童、婴儿都不放过,我年满七十的奶奶,刚刚满三个月的妹妹,年仅七岁的弟弟均被他们杀害了,全家上上下下三十七口,加上家丁一百多口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听到这里何晟楠有些害怕,她害怕这些事情是冷孤月做的,可是张飞都找他拼命了,这还用说吗,可是她还是害怕从张飞的嘴里说出来。
这时张飞又悔恨道:“都怪我,都怪我学艺不精,学了十几年的武艺竟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
说到这张飞已经恨自己恨的哭起来,何晟楠忙朝他安慰道:“你别这样,对方既然能去你家下手,肯定是做好周密计划的,仅凭你一人之力又怎么能与他们那些有备而来的人对抗呢?”
其实何晟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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