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骨自从当年的意外之后,本就不好了。再加上三年来日日夜夜不曾好好入眠,与人斗智斗勇,最是损害根基。
“再等等。”
薄唇轻启,呵出一口白气。
温言卿握着荷包的大掌倏地收紧,薄薄的皮肉覆在他分明修长的手掌上,青色的血管凸起。
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气体,将他浓黑的眼睫染湿。
……
“阿姐!你不要我了吗?!”
苏庆云死死抱着苏胭的大腿,“昨夜你就没有回来!阿姐,你从不曾夜不归宿的!”
抱着她腿的人早已经长成了比她还要高的少年,此时却像个哈巴狗一样,死死抱着她的腿不松。说什么也不放她走,苏胭要笑不笑的盯着他看。
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苏庆云,你到底松不松手?”
苏庆云听着她阴测测的声音,想到这些年被阿姐支配的恐惧,忍不住抖了抖,却梗着脖子死撑,“我不!阿姐不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就不松开!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去做,非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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