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想忍着,可是实在是忍不住。
在家里缫丝都是大人做的,他们也就是看看,这才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的手上到处都是硬结,那是长年水泡疹子烙下的病痛,她们才刚刚开始啊。
两个人忍不住泪水涟涟,实在是疼的忍不住啊。
李嬷嬷一进来,两个人急忙擦干眼泪,被李嬷嬷看到还不挑她们的毛病啊。
要知道这个老婆子平日里就看他们不顺眼,这一下看到他们两个人哭,还不以为他们是嫌弃陆家,要是把这个话传到师傅那里,还以为他们是对师傅的教诲,心有不甘。心怀埋怨。
李嬷嬷看了看她们的手,虽然两个人极力想要把手藏起来,可惜李嬷嬷那眼睛那么尖,怎么可能看不到。
把手里的一个小瓷瓶交给她们,“喏,这是师傅让我交给你们的,让我嘱咐你们手上起的泡,一定不能挑破,不然的话手就要废了,这个小瓷瓶里的药每天晚上临睡之前抹上,可以止疼,也可以去痒。”
李嬷嬷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到了院子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两个丫头和少爷差不多大,可是也毕竟还算是孩子,一看这两个的出身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虽然是家里不算是富裕,可是想必也不是受了多大的罪。
这么大的孩子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忽然之间,她就感觉缫丝师傅这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手艺,也不一定就是那么风光。
怪不得人家说人前显贵,就得背后遭罪。
最穷不过要饭,不死终会出头,拼一个春夏秋冬,赢一个无悔人生。
现在她终于知道丝坊真的不是那么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因为老婆子她不会缫丝手艺自然对于这个没有多少感触。
平日里不过做些粗活,现在比较起来,终于明白这个活计也不是人人都能干得了的。
当初她心里还有些埋怨,比起任何人来说,她对于陆家这一家三口的忠诚,谁能比得过她?
这种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交给她呢?
现在忽然一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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