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但是爬没几步就爬不动了,只能抬起手艰难地朝两人伸过来。
叶承云下意识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赵广义则是出声问:“宫头兄,你们遭遇了什么?”
宫头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能吐出清晰的字句来。
赵广义也顾不得许多,急忙上前扶助宫头,可惜为时已晚,宫头提前咽了气。
“他的灵力全部被抽干,连灵骨都碎了。”查看完宫头的情况,赵广义面色凝重地对叶承云说。
“竟如此凄惨,莫不是撞上了不共戴天的仇敌?”叶承云骇然道。
“若是仇人还好,如果不是仇人,那才叫人胆寒……”
“不是仇人,也能出这般重的手,确实叫人胆寒。”
放下宫头的尸体,赵广义站起身,望向宫头逃来的方向,沉声道:“臭小子,你有没有胆量跟我前去瞧上一瞧?”
叶承云耸了耸肩:“我可没有舍命陪君子的高尚节操……不过,你不是君子,我陪你走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话让我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