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圆锥形部分空空如也呢。
来到小卖部,才知道刚才的冰激凌是敲诈价格,又大吵了一顿。
我埋怨她补妆太花时间,她好像很不满,我还慌得不知所措呢。
当我坐在路边等时,被一个摄影师大叔缠着不放,真是头疼呀。
等了很久她还没来,我就去找她,却发现她原来就在身边发呆。
那个时候应该不会有多少人来往,我其实也是看准了点的啊。
而且,还偏偏被他们见到了那一幕,这也是我始料不及的状况。
“我记得的事,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
夏娜从他罗列出来的这些情报之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在身边发呆?”
听到她这样问,滨口幸雄以为她怪自己取笑她而生气,急忙道:
“不,不是啦,你自己也是那样说的啊?说什么虽然不常发生,但大概是贫血的关系之类
的……”
“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尽管只是单纯的了解情况,然而听在少年的耳中,却不知为何会多出一层责备的『色』彩。
“做什么……那当然是因为你补妆去得太久,所以去找你……啊,我并不是因为照相而迟了哦,我还拒绝了大叔留住我的要求――”
“留住你……?刚才你也说什么照相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嗯。”
滨口幸雄以混合了踌躇和害羞的微笑坦白道:
“因为听起来好像有点炫耀似的,所以我本来也不太想说……”
“什么事?”
比起那些前因后果,少女更注重的是事实。
“当准子去‘补妆’的时候,突然有个怪模怪样的大叔缠着我,说什么‘请让我照张相’之类的话……”
‘……是“使徒”吧……但是……’
她首先习惯『性』地对此作出了怀疑,但是也并非没有多大的确信和把握。
要是发展到照相的话,如果说是“恣意啃食人类,在世界的黑暗中横行”的“红世使徒”干的事,也显得太具有兴趣倾向『性』了。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回想起亚拉斯特尔曾经――
‘――有的‘使徒’以绘画为生存意义,甚至还遗留下优秀的弟子。――’
也说过这样的话。那种奇异的,有着类似于人类的奇怪爱好的“使徒”就是这一次的敌人,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完全否定。
“你再详细一点说说那时候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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